長炎彪,又覺著像炎雪晴這種和男同學開房都敢叫上他去參觀的女人太糜爛,根本就是一輛人人都能上地“公共汽車”,就算輪了她。也不會有多大事。大不了扔點錢擺平。
他們是等中午放學以後,炎雪晴開出車子載著她那男同學出來故意“演戲”的時候把兩人給挾持住的,那亮槍地傢伙找了兩個僱來的混混開著炎雪晴的車子往郊區那個廢棄的耐火材料廠而去。
一路上雖然兩人沒有被綁,但又反抗不過,畢竟兩個高中生不是兩個混混的對手,炎雪晴本以為他們只是要把自己和那男同學抓去談判。經常和人打架鬥毆的她又不是沒經歷過這種場面。便也沒覺著有多害怕。
可是當那兩個混混把他們兩人帶到那裡,遠遠看到停著許多車子,車子旁邊還站滿了人,而且看起來都是那種經常在社會上混地大混混,炎雪晴頓時才有些緊張了,便悄悄地摸出電話打給自己姐姐。
可是炎雪珊正跟徐遙做心理治療,電話當然是關掉的,姐姐的電話打不通。炎雪晴一時情急才幹脆撥了徐遙的電話。可打通剛講沒幾句,就被其中一個混混搶過去給掐斷了。不過還好,至少把他們所在的地方透露給了徐遙知道,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而炎雪珊,和徐遙分開後往另外一邊廠區找去,找了半天也見不到人,最後打徐遙的電話也已經關了機,她當然不知道徐遙地電話是他見到炎雪晴可能會被那亮槍地禽獸侵犯,急忙從那生鏽的水管子上滑下來的時候摔壞了,心裡便擔心怕出什麼事,才趕緊打了電話給她爸爸炎彪。
等炎雪珊接到妹妹的電話趕過去他們所在那間廠房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跑光,而徐遙正好支援不住昏倒了,那亮槍的禽獸趕緊爬起來,還想先揍徐遙一頓報復,抬起腳來就想踹徐遙的老二,卻被炎雪珊衝過來一棒球棍就直接敲暈了。
再接下來,炎彪派來的人就趕到了,直接把那亮槍地禽獸拎走,完了炎雪珊和炎雪晴才一齊把徐遙和炎雪晴那無辜被打個半死地男同學送到了慧心醫院。
那個亮槍的禽獸被炎彪地人拎走,想來八成也是死定了,徐遙現在倒是懶得去計較,反倒是有一股無名火遷怒在炎雪晴身上。
倒不是因為她害得自己被幾十號人無故群毆躺在醫院,而是對一個花季少女居然這樣不知檢點不知自愛而生氣,雖然只是一些氣話假話,但從一個高中女生嘴裡說出口,也太他媽不成體統了,什麼開房還要找人去參觀,這他媽都是些什麼屁話,年紀輕輕好的不學,淨學人吃喝玩樂打架鬥毆,再這樣下去不成個廢人也會成輛“公共汽車”,被人輪姦也是他媽早晚的事。
要是炎雪晴現在在場,徐遙說不定要跳起來扇她兩耳光,因為自己肚子裡那團火,現在真是夠大。
“你妹妹呢?”聽得炎雪珊說完,徐遙面無表情的問道。
見徐遙臉色有些寒意,炎雪珊以為他遷怒自己妹妹害得他被打了進醫院的事情,頗有些為難的說道:“其實小晴只是年紀輕不懂事,才會招惹上那些混蛋,不過她已經知道錯了,她答應我以後好好上學,不再調皮搗
“我問你妹妹在哪裡,”徐遙苦笑道,“你跟我扯這麼多幹什麼?”
炎雪珊只好說道:“她……她在外面,她想進來,但又不敢進來,她覺得有些對不起你。”
徐遙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不要緊,重要的是她要對得起她自己,她這麼大人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需要自己負責的,不是有個有錢老爸,有個溺愛她的姐姐就什麼都可以搞定,天不怕地不怕,這像什麼話……”
正說著,徐遙見病房門口有個腦袋忽閃忽閃的。無奈道:“要進來就進來。”
只見炎雪晴端著一個塑膠飯盒,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走到徐遙病床面前。把塑膠飯盒放到了臺子上,垂著頭,頗有些沒有底氣的說道:“大叔,你餓了吧,我給你買了粥,很好喝地。你喝喝看。”
還是穿著那身差點被人扒光了的衣裳。頭髮有些凌亂,粉嫩的臉蛋兒上沾了幾抹黑色地汙垢,被淚痕劃過以後分成了兩種黑白分明的顏色,臉上被人扇過的巴掌痕還沒完全消退,徐遙心裡本來火很大,很想責怪她甚至是跳起來扇她耳光的。可見她這樣可憐巴巴的模樣。那股氣卻怎麼也生不起來。
“大叔,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招惹些那種壞人,也不會跟人打架了,我會好好上學,你原諒我吧。”炎雪晴低頭說道,眼淚又不禁流了下來。
今天的事情是小丫頭長這麼大遇到過地最驚險地事情。雖然有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