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胸前的傷口,丹娜拉開口問道:“阿德巴約,你又受傷了?”
阿德巴約憨笑兩聲,然後道:“沒什麼,只不過是小傷而已,哈哈。”
其實在阿德巴約在給韓哲磕頭的時候,韓哲
注意到了他那暗紅色的身體之上,竟然遍佈著很多的T傷痕依年代的不同而呈現出不同的樣子,有的地方更是新的傷痕疊加的舊的傷痕之上,十分觸目驚心。
但,這樣一個傷痕累累的阿德巴約在韓哲眼裡卻並不醜陋,反而讓韓哲感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認同甚至是佩服的感覺,韓哲知道,眼前的這個龐然大物是一位喜歡在搏殺之中去尋找快感的漢子。
韓哲覺著,男人的身上就應該留有傷痕,因為那是爭戰過後的痕跡。
雖然,阿德巴約的身體告訴韓哲,他經常受傷,但是他包紮傷口的技術卻並不怎麼樣,可以說十分蹩腳。
丹娜拉走到了他的弟弟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她的弟弟,然後讓侍者拿來了一些沙布,重新為阿德巴約包紮了起來。
在將那舊沙布撕扯下來的時候,連帶下來了許多的血肉,這個過程應該是非常的疼的,但是阿德巴約卻臉色不變,連那種忍痛的哪怕是一丁點的表情都查覺不到。
他依然談笑風聲的問韓哲道:“藥術師大人,咱們什麼時候打仗啊,成天打野豬、老虎、獅子什麼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韓哲心中暗笑,想必有這麼一個阿德巴約,這原始森林裡的動物算是倒了黴了,果然,阿德巴約接著道:“現在,就算是這些動物也很少見了,好幾天才能碰到一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韓哲逗阿德巴約道:“你放心,國家有用的著你的地方,到時候,真打了起來你,你可別打退堂鼓就好。”
阿德巴約聽了韓哲的話,竟然有些暴跳如雷,剛想發作,可能想到了韓哲是不能得罪的,於是低著頭,只恨恨的道:“我阿德巴約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當軟蛋!”
像阿德巴約這樣腦子不會轉彎的人,通常是要小心跟他們開玩笑的,見韓哲的玩笑被他當真,韓哲再次開口道:“這一點,我當然看的出來,誰不知道羅米之峽上的阿德巴約是條漢子?!”
聽了韓哲的話,阿德巴約表情馬上轉怒為喜,果然是一個直性子。這個時候,丹娜拉也將阿德巴約的傷口重新包紮完了,阿德巴約用手摸了摸她的姐姐給他包紮的傷口,可能是感覺到是比自己包紮的要好很多,憨笑起來。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是該到了吃飯的時間,丹娜拉對韓哲道:“朗拿度大人,我們一起下去吃點飯吧,我已經安排手下人為你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宴。”
阿德巴約聽丹娜拉這樣說,馬上也開口道:“晚宴有什麼好吃的,還是到我的野味餐飲去吃野味吧,我今天剛打了一隻野豬,這頭野豬應該是一頭野豬王,特別巨大,像小山一樣,我可是找了它兩三天才抓住機會抓到它的。”
說起了自己打獵的事情,阿德巴約顯的興致盎然,但是丹娜拉卻反應平淡,她對阿德巴約道:“朗拿度大人是貴客,怎麼好去你的野味餐飲吃什麼野豬肉?!”
阿德巴約一時沉默,也可能是覺著丹娜拉說的有道理,也可能是想看看韓哲的意見。韓哲開口道:“還是那句話,我這次來主要是以我的個人身份來的,並不需要太隆重,我看這次就到阿德巴約的野味餐飲裡嚐嚐野豬肉的味道吧。”
阿德巴約聽韓哲這樣說,非常高興,丹娜拉也就沒有反對,韓哲們三人一齊向阿德巴約的野味餐飲中走去。
按照韓哲的意思,在這個野味餐廳之中,韓哲的身份並沒有讓更多的人知道,韓哲們三人吃的很隨意,應該是比那個什麼所謂的“晚宴”強多了。像這樣的宴會,大多形式多於內容,完全沒有在野味餐飲中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來的爽快。
說到大碗喝酒,那不是指的韓哲,而是阿德巴約,韓哲在喝了開頭的三碗之後就不再喝了,因為保持頭腦的絕對清醒是韓哲的習慣,韓哲並不喜歡喝醉之後要人照顧的感覺。
阿德巴約對韓哲可能有著天生的好感,這次能親自到他的野味餐飲吃飯更是讓他高興,所以他喝的真的很多,簡單來說,那就是他最後是被抬回去的。
在阿德巴約被抬走之後,丹娜拉與韓哲已經吃飽了,這一頓飯吃的很飽很香也很有意思,那頭豬真的很大,光是這頭豬的兩顆眼球子就夠做一道菜的了,而且這道菜也是韓哲今晚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做法很獨特,而且口感超爽。
丹娜拉問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