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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把我賣了我也買不起這表。”杜若予笑嘻嘻的。 衛懷信哼了一聲,“你可比這表貴多了。” “那是你謬讚。” 衛懷信直接摘下自己腕上的表,套進杜若予瘦瘦的手腕,“現在,你身上光這塊表,就比它貴了十倍不止。” 杜若予嘖了一聲,趕緊脫下手錶,雙手捧著遞還給衛懷信,“拿著拿著,可別磕著碰著。”同時,她哭喪起臉,“就你這身嬌體貴的,我到底送你什麼好?” === 衛懷信在商場五樓找了家飯館,十多分鐘後,方未艾一身戾氣的與他們會合。 “靠!”他一坐下就怒不可遏地捶了下桌子,引得周圍幾桌客人一起看過來。 杜若予忙往他手裡塞了副筷子,“化憤怒為食慾,吃吧吃吧,吃光了我們付得起飯錢,打砸了店面我們就得把衛懷信抵押在這兒了。” 衛懷信睜圓眼珠瞪過來。 方未艾往嘴裡連塞幾大口菜,鼓囊囊地囫圇吞下,勉強壓制了怒火,才說:“那幫孫子真混蛋,無法無天!” 對方的囂張與強勢,衛懷信和杜若予都有所領教,兩個人對視一眼,默契地不給方未艾火上澆油。 “那你拿到患者資料了嗎?”衛懷信問。 “只拿到了南城籍貫的幾個,其他的他們死活不給,說什麼涉及到隱私,捂得嚴嚴實實,本地警察也不敢幫我說話,你們是沒看見對方那架勢,差點要襲警了我靠!”方未艾從包裡掏出幾份影印件,遞給衛懷信和杜若予,“說真的,我覺得這個地方特恐怖,任何一種隱藏在黑暗裡的專制勢力,都讓我覺得噁心,權利會讓人扭曲,變得不人不鬼,這話真的一點不假。” 他剛發表完對地頭蛇的指摘,手機鈴響,他衝對面二人比個口型,說是大花,接起便大咧咧喂了一聲。 荊鳴在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方未艾臉色陰沉下來,不斷答應著。 影印件不多,杜若予粗略一翻,見只有六份,都是些半大孩子的基本資料,其中就有董陽和周曉芸。 杜若予把重點放在剩下四個人身上,自言自語,“那第三人,會是誰?” 方未艾結束通話電話,察覺出不對的衛懷信問他,“南城出什麼事了?” “大花說,董陽被綁架了。”方未艾沉悶地回答。 杜若予大吃一驚,“啊?他不是在醫院嗎?為什麼會被綁架?” “說是今早查房前,有個年輕人進入醫院,把他帶走了。”方未艾的手機響起來信提示音,他劃拉手機,把荊鳴傳來的一張監控照片舉給對面二人看,“綁匪是個年輕男人,拉著董陽的手一起走的,董陽絲毫沒有反抗,我認為他就是那第三個孩子。” 杜若予湊近看螢幕上模糊的照片。 走廊監控下,那男人和董陽手拉著手,董陽的手裡還提著他的小魚箱,誰都看得出來,董陽很順從,像是很信任帶他走的男人。 “這是這四個人裡哪一個?”杜若予要去翻戒治中心給的資料,衛懷信忽然摁住她的手,直接抽出其中一張。 他神情嚴峻,“是他。” 方未艾立即打起精神,“哪個?” 衛懷信把那男孩的資料遞給他,“這個人,我有印象,應該在哪見過。” “王中塔。”方未艾喃喃念著男孩的姓名,“這個被關了很久啊,前年六月到今年四月才出院,那有22個月了吧?將近兩年呆在這種集中營,人得被折磨成什麼樣啊?我看看……今年20歲了。” 衛懷信仔細回憶自己近段時間遇見的20出頭的年輕人,眉頭一皺,想起來了。 “他是我們小區的保安之一。”他凝重著臉,“董蕾蕾家夜裡鬧鬼那次,上來幫忙的兩個保安之一,就有他。” “啊!”方未艾猛拍大腿,“如果當時是他幫忙檢查董家,即便在哪個角落找到躲起來的周曉芸,也可以幫忙打掩護,說什麼都沒見到嘛!他又是保安,隨便哪次檢修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弄壞三號電梯的監控,他也很清楚小區裡有哪些監控死角,可以讓周曉芸和自己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