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能玩多久,天就黑了,王小虎苦著臉回來了,說是對方太厲害他抵擋不了,最後輸了兩包雞爪子。一邊嚷嚷不停地強調那是他守夜的福利,一邊叫囂著下次再戰時,一定要一雪前恥。
雲飛揚在後面笑嘻嘻地揉搓他,他盡是瞧笑話了,下午打了好幾場,最後沒輸沒贏。
因為第二天很早就要趕路,所以大家都早早地吃了晚飯去休息了,只剩白瑾瑜和武羽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著撲克。
凌晨三點,氣溫已經很低了。
武羽起身往火堆裡又加了著乾柴,搓搓手,摸了摸已經有些迷迷瞪瞪的白瑾瑜的臉,覺得有些涼,就轉身從車子裡又抱出一條被子出來給他加上。
照顧好白瑾瑜,武羽剛要坐下,就看見對面有一個人哆哆嗦嗦地從帳篷裡鑽出去了。他見了也沒在意,雖然現在很冷,但是半夜起夜也很正常。
可是還沒到一分鐘呢,就聽見那邊“啊——”的一聲慘叫,接著就沒聲兒了。
武羽一驚,趕緊搖響放在椅子旁的鈴鐺,這是南柯專門給守夜人準備的,遇到必要時刻好警醒其他人,旁邊白瑾瑜已經提著武器備戰了。
鈴鐺一響,不管是車裡的還是帳篷裡的都跑出來了,光著腳的、沒穿褲子的,渾渾噩噩拿著鞋出來當武器的,都有。
想來是之前已經經歷過好幾次了,大家的反應速度和爬起來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就是應戰準備有些不足。
出來得最快、準備得最好的就是南柯他們了,因為考慮到野外不安全,所以他們基本上都是合衣而眠的。
南柯幾人一碰頭,就手執武器背靠背圍成圈警惕著四周,賀蘭山被南柯鎖在了車上,盯住了他別亂動,剛才鈴聲一響他也跟著驚醒了。
秦少卿一下車看見其他人都在,就問武羽:“什麼情況?”
武羽抬頭看了一眼,回到:“目前還不清楚,有個人去了四點鐘方向之後就一直沒回來,剛才那聲的慘叫就是他,恐怕已經……”
武羽的話並沒有可以降低聲音,因此武羽話音一落,就有一個女人驚恐地喊到:“阿清,阿清呢?阿清哪去了?”
見此,大家哪裡還不知道回不來的人是誰?
王小虎看到那個女人哭得歇斯底里的,還掙扎著要去找自己的丈夫,卻被身邊的人攔下了時就覺得生命無常。
那個阿清他認識,下午還在一起打牌呢,明明下午還是那麼鮮活的生命,現在卻生死未卜。
王小虎摸了摸胸口,也感嘆到幸虧他們都是兩個人一起行動互相照應著的。那阿清大概是見自己老婆睡得熟,這麼冷的天也不忍心叫醒她,所以才會摸黑一個人出去吧。
沒想到結果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一個女人還帶著孩子呢……
“老大,那邊有動靜。”
蕭雨歇一說完,對面的人也趕緊緊張兮兮地拿著武器湊過來了,也學著圍著圈,只是戰戰兢兢的,腿都伸不直。有幾個沒來得及拿武器的,就操了幾根火棍拿在手裡,護在身前。
秦少卿見那女人還在嚎叫,擰緊眉頭:“武羽,去看看。”
武羽點頭,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舉著□□,兩條胳膊在手腕處交叉,小心地踱步向前。
白瑾瑜見了,雖然很擔心武羽,也想跟著去,但是還是忍住了。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單獨的個體了,而且一個團隊,身為隊裡的一份子,他知道自己要服從安排聽指揮。
不能過去,但是可以幫著掩護,想到這裡白瑾瑜就端著槍一眼不眨地盯著武羽過去的地方。
光束不停地朝前方掃射,不一會兒就聽見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武羽聽見了就停下了,手電筒一直來回找著發出聲音的地方。
這時候,突然一個身影不知從哪裡就突然躥了出來,一飛身就撲向武羽,只是在半空中就被秦少卿一槍放倒了。
武羽驚魂未定,暗暗擦汗,這才反應過來,暗道不知這什麼傢伙,速度還真是快。
武羽定了神,燈光一照,這才發現原來是一隻黃鼠狼。看個頭,大小倒是沒有變化多少,只是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剛剛那一下子,自己可真是沒有反應過來。
武羽見了地上躺著的黃鼠狼,此時更是不敢大意了,這時候雲飛揚也過來了。
“是什麼東西?”雲飛揚一來,就晃著手電筒找著。
“是一隻黃皮子。”武羽聽了,用燈光指給他看。
“剛才可真是驚險。”
雲飛揚也覺得剛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