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了她的孩子,還害的她的丈夫接受調查,這個時候又過來幹什麼?
張硯硯警醒的瞪著羅旋,聲音冰冷,“你來幹什麼?”
羅旋指了指床頭的保溫杯,“我給你帶了雞湯。”
“不要你好心!”張硯硯想不想的拒絕,她有小蜜蜂,還有方知否照顧,甚至李小/姐也在身邊,不用這個男人假惺惺。
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張硯硯這麼大的反應,羅旋只是輕輕一笑。
上前一步,對著張硯硯輕輕一笑,“硯硯,別鬧脾氣了……”
要不要用這麼寵溺的聲音給她說話,這個時候,只能讓她覺得真心的十分的噁心。
張硯硯還是看著羅旋,不言不語。
羅旋有向前走了一步,坐到了張硯硯的旁邊,大手一抬,似乎是想要來摸她的腦袋。
張硯硯閃過身體,充滿敵意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羅旋的手僵在半空中,良久他才是放了下來。
“硯硯,一切都結束了……不用怕,以前都結束了……”
“我不管你結束還是不結束!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不,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滾出去……”
張硯硯再也忍不住了,拎著那櫃子上的保溫杯,不顧一切的朝羅旋砸去。
羅旋閃了一下,保溫杯從他的頭邊飛過。張硯硯冷笑一聲,“有本事你不要躲啊……”
羅旋還是笑,似乎心情極好,“硯硯,你不要這麼大的脾氣……現在有什麼不好,一切都回到了從前,沒有沉魚,也沒有沉烈,不是很好麼?”
“好?!恐怕只是你覺得好吧!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覺得這樣也能回到從前嗎?”
“呵呵……硯硯,你太暴躁了,那只是一個孽種,消失了,不是很好麼?”
“啪……”這次,張硯硯果斷迅速的給了面前的男人一巴掌,同時撐著自己的肚子,冷冷的說道:“不準說我的孩子是孽種!我的孩子,有爸爸,有媽媽!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羅旋的臉被扇到了一邊,好半晌都僵硬了那個動作。
良久,就在張硯硯以為氣氛就要這麼僵持下去的時候,羅旋側過頭,輕輕的笑了起來,也慢慢的開口了。
幾乎是一字一句的,盯著張硯硯,開口出聲:“硯硯,你在逼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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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在逼誰?這個時候原因還是究竟,張硯硯不再想追究了,她只是從來沒有那麼一種強烈的欲啊望——那麼不想再見到面前這個人。
哪怕一秒都不想。
冷冷的看了羅旋一眼,張硯硯果斷的下了逐客令。
“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羅旋輕輕笑,聽見張硯硯的話也沒有動靜,反而慢悠悠的在張硯硯面前坐了起來。
很好,你不走,我走好了!
張硯硯心裡這麼想著,折騰著就要下床。
這個時候,羅旋卻是壓了過來,擒住她的手,帶著張硯硯的身體往床上拖去。
“硯硯……你不要動……放心,我不會在傷害你了……”
而張硯硯氣得滿臉通紅,想辦法來掏手機,但是這個動作也被羅旋發現了。
他逼了過來,冷笑一聲才是說道:“怎麼了,想打電話,打電話給沉烈?別忘了,他現在都自身難保……”
張硯硯吃不透羅旋到底想做什麼,但是那模樣,目赤盡裂,雖然在笑……但是真是怎麼看怎麼都恐怖。
手機被羅旋輕易的奪走,關了機,放在了一邊。
張硯硯畏縮的往後退了一小段,好半晌,才是說道:“羅旋,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時候,張硯硯發現自己的記憶中已經沒有了羅旋當初的那個樣子,乾淨的迎著陽光大聲笑的少年,好像只是她的一個夢而已。
她忽然冷靜下來,捂著頭,無奈一笑。
是啊,事到如今,發展到現在,她有能怪誰呢?
只能說是,有什麼因,就有什麼果。
如果不是沉魚的逼迫,還有沉烈的設計,羅旋會是記憶中的那個乾淨,也不會到現在這個模樣。
只是,值得麼?
用一生來設計,真的值得麼?
見到張硯硯冷靜下來,羅旋也回去做了下來。
“等你身體好了,就回荊城吧。阿姨會好好照顧你的……”
張硯硯沒有說話,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