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昌乍見是他們,臉色更是凜冽,聲色俱厲責問道:「你們擅闖本莊禁地有何目的?」
華士弘連忙解釋前因後果道:「杜莊主,這是誤會,我們絕無擅闖之意……他兀自帶著其中物品竄出,只有我們被困在裡面。」
杜敬昌愈聽臉色卻愈難看,本以為已將人包圍,豈料炎桓鼎竟早被帶走,側首對身邊人吩咐幾句,只見那人點頭就繞過葉齊往屋裡竄入。
接著,杜敬昌轉過頭問道:「仲展,你聽到他們的話了。」
杜仲展瞳孔已不再顯得渙散,一派受人冤枉的憤怒道:「絕無此事,我之前一直都在春和區,接到警訊就趕過來,相信很多人都可以作證,而且我也不可能擁有先天功力呀!」
「稟莊主,小的有看到二老爺……稟莊主……」當即一大堆人都開口證實。
杜敬昌聞言亦不懷疑,因為裡面有自己的嫡系,他不相信這些人會扯謊欺瞞。
杜敬昌眼神犀銳如矢地瞪視葉齊諸人,一派審問的語氣、架式道:「你們還有何話狡辯?」
葉齊不覺得帶自己來的人會是冒牌貨,心有疑慮問浩飛道:「你說兩個杜仲展是同一人嗎?」
浩飛斬釘截鐵道:「當然是,他們的力量氣息完全一樣。」
華士俊心急如焚的掃視眾人,忽然眼神一亮道:「杜莊主,我們來時他有看到我們。」
眾人順著他指向轉過頭去,那人確實是來時碰到的三人之一。
他愣了一下忙不迭反駁道:「胡說八道,我早上一直在谷內照料藥草,根本沒有出谷。」
「對呀,我們早上都在一起。」
另外又有人開口,如此一來頓讓葉齊諸人的心沉入萬丈深淵,除了自己尚能「狡辯」,這個陷阱可謂沒有破綻,不過聰明人自能分析出不對勁的地方。
華士弘鐵青著臉道:「杜莊主,這是陰謀,絕對是有人冒充杜仲展前輩陷害我們。」
「哼哼~~」杜敬昌面容森冷未將他的話聽進去,而是自己在心裡揣摩此事,外人難以看出他有何想法。
杜仲展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此事幾乎已是有了十成把握,他太清楚這位剛愎自用的兄長了,說好聽點是擇善固執,實際上是冥頑不靈,只要是他認定的事,就不會再接納別人的建議。
先前入屋之人此刻出來回稟,杜敬昌聽完後勃然道:「哼~~無論如何,本莊至寶炎桓鼎已失,你們是唯一的嫌疑者,必需留下將事實查個水落石出。」
其語充滿不可置喙的意味,表明了葉齊一行非留不可。
萬藥山莊之眾聞言頓時譁然,鎮莊之寶被盜還得了,各個氣勢洶洶地怒眼瞪視,叫囂要將葉齊諸人抓起來嚴加審訊。
葉齊眉頭微皺沉聲道:「此事我們確實難脫干係,希望莊主給我們一段時間,我們必將炎桓鼎追回。」
「走了還會回來嗎?」杜敬昌嗤之以鼻道:「炎桓鼎乃是本莊至寶,本莊自會傾全力追捕奪鼎賊人,也只有捕獲賊人才能洗刷你們的嫌疑。」
華士弘此時反是冷靜下來,面沉如冰道:「這麼說你是要強行禁錮我們了,杜莊主請好生考量清楚,如果我們真是賊人一路,豈會就我們被困在裡面?」
杜敬昌自以為是的冷哼道:「是你們低估本莊防護措施了吧,如果未做絲毫準備,你們早該受制於冰封陣,現在還能若無其事嗎?出來後依舊不知悔悟,如今又想施計炫惑轉移,哼~~」
他倒是編纂出另一種經過,可惜與事實相差太多。
葉齊身周氣機流轉,雙足飄然離地道:「我們能毫髮無傷的理由很簡單,我的功力是先天境界。」
「譁~~」一陣譁亂,萬藥山莊之人見狀反是更加緊張,上百人更將強弩舉高蓄勢待發。
杜敬昌臉色驟變,腦海劇本又多出一些虛幻情節道:「自己露出馬腳了吧,若無目的,你何必隱瞞自己的功力,事蹟敗露又想仗恃功力欺我萬藥山莊,好~~很好……」
事情被搞得愈來愈是複雜,葉齊勉強壓下敲杜敬昌腦袋一頓的衝動,吸了口氣道:「杜莊主誤會了……」
杜敬昌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猛一甩手打斷其言道:「是不是誤會,本莊將會查清,你們只需等待水落石出,如果你們真是清白又有什麼好顧忌的,你們侵入本莊禁地是毫無疑問,無論事實為何,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什麼屁話,就是清白也得你能查出來呀!
華士弘冷語沉聲道:「杜莊主已經認定我們就是賊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