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這樣對待我,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你根本就不配。”楚傲天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頓時,婉婉心如死灰。
她披頭散髮,朝他吼叫道:“你太過份了!”
“本殿就是這樣過份,你又如何?”楚傲天把揪住婉婉的頭髮,將她一甩,嫌惡的眼光落在她臉上,剜著她的心。
月荷這時跪倒在楚傲天面前,哽咽道:“太子,求你不要怪太子妃,是奴婢不好,怪只怪奴婢太愛太愛一個男人了。”
楚傲天嘴含譏諷:“這個女人,揹著本殿愛著別的男人,還不讓身邊的奴婢與月夜在一起。穆婉婉。你這樣的賤人,還敢說愛本殿。只消這一條,本殿都可以定你的罪。休了你了。”
月荷一怔,什麼時候楚傲天知道了這事。婉婉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哦不,太子,妾沒有,沒有愛別人。”
“你不是妒忌月荷得到了月夜的心了嗎?婉婉,你不要以為本殿是傻子,你想給本殿代綠帽子,本殿可不幹!”
婉婉沒想到楚傲天會這麼多。她恨恨地看著月荷,嘴角上勾,大笑起來:“原來是你,月荷。是你出賣了本宮,賤人,你以為,本宮被太子休著了,太子;就會娶你嗎?你做夢去吧?”
說完。一腳踢在了月荷腦代上,月荷當場就被踢暈過去。
“你這個賤人,在本殿面前,也敢這樣放肆?”楚傲天氣極,“你不想活命了嗎?”
“本宮早就活得太久了。”婉婉也開始撒野了。“太子不要忘記了,您與妾的婚事,是皇上賜的婚,可是太子卻一點也不珍惜。太子究竟是對本宮不滿呢,還是對皇上不滿呢?”
楚傲天一怔:“賤人,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太子不是不怕妾身嗎?怎麼現在倒是害怕了?對,妾身就要去向皇上報告,說太子對妾身不好。看太子您還坐得穩不穩這個太子的位置。太子不要忘記了,滿朝皇子都想坐您這個位置呢。就連謝貴妃的兒子,十三皇子,也都是垂涎欲滴呢。”
“你——”楚傲天氣得不行,可婉婉的威脅倒是起了作用,的確,他現在的位置還不穩定,他有什麼能耐,能讓太子一直是他坐?
婉婉見楚傲天害怕了,便也趁機下了臺:“如果太子不要這樣欺負妾身,至少在這些奴婢們面前,給妾身一個面子,那妾身答應太子,一定不會將太子怎麼對妾身的說出去。”並更湊近了一些,溫軟的呼吸吹到楚傲天的耳根子上說:“或者,您是知道的,太子,明日,便是皇上的壽辰之日,太子總不希望,妾身出席自己的皇帝公公的壽辰時,在說自己夫君的壞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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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三個招進來的學徒,已被辭退兩個了,留下來的那個,只是為人比較老實,但對於醫術,卻是並不精通的。念兮很想將自己平生所學,全教給他,無奈他學得太慢。
這可怎麼辦呢?總不能一輩子,守在廣陵吧?再加上,她與倪超兩個人,孤男寡女的,總處一起,也不方便。
這時,倪超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如果讓月夜過來幫我們,由月夜作廣陵朱家大藥房的總管事,一定行的。”
念兮大喜:“對呀,我怎麼沒想到月夜呢?”
月夜,為人老實,卻也不乏聰明,懂變通,之前跟在林溫柔身邊,學了一些醫術,基礎的還是懂的,再加上與念兮也有合作過,在帝都時,朱氏藥方店就多虧他的幫忙。
這不是現成的管事嗎?
“好,我這就去將月夜,給請過來!”
倪超興奮不已。
“我一個人去請他便夠了,你留在這兒,幫我看店吧。”念兮說。
倪超故意裝出不願意的樣子:“那我豈不是成了看店的了?”
“你不要認為英雄無用武之地嘛,其實,廣陵是塊好地方,說不定以後,你會住在這兒呢。還不如多留幾天,就當適當放鬆一下嘛。”念兮勸道。
倪超笑著拍了下她的頭,“跟你說著玩的呢。只要是你要求,我倪超沒有什麼事不會為你辦到。”
說得念兮臉一紅,尷尬地說:“不要說得這麼重大嘛,又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要你看一下店而已。”
然後,念兮回到了帝都。
久違的熟悉的空氣,吹入鼻內,念兮感覺全身一陣舒暢。
這是她前世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她今生卻離開了一個月,不過,正如久別勝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