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鮮血直噴;趁著對手眼前冒金星的時間;李文壽毫不遲疑地在對手的肚子上一連來了七八個肘擊;很輕鬆地搞定了對手!
秦椋更簡單;對手剛出一拳;秦椋抱住了對手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在對手急於掙脫他的血盆大口的同時順勢近身戳喉;打完收工!
坐在場地旁邊的鬼龍看著這種近乎無賴的打法暗暗搖頭;這兩個投機取巧的傢伙死定了!鬼龍抬手示意陪練人員:‘一對三的那一步就免了;直接開始圍攻;三十分鐘後結束。‘
轉身想走出搏擊訓練場的鬼龍還沒走幾步;李文壽的慘叫聲已經異常清晰地響起;接著是向正的悶哼和晁鋒那招牌式的咆哮;還有秦椋聲嘶力竭地喊叫:‘救命‘
站在搏擊訓練場外面;鬼龍悠閒地點燃了一支菸。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搏擊訓練場裡的大部分地方;只有晁鋒還在威風八面地與眾多的陪練人員對抗著;也不知道是從誰的手裡搶來了一支曲尺警棍和一支灌滿了鉛沙的橡膠棒;來來回回地在人群中左衝右突。
向正的手中只有一支曲尺警棍;只能用來防禦身邊那蝗蟲般襲來的攻擊;可能腿上已經受傷了吧?在移動的時候總顯得有些遲鈍。禿子與卞和背靠背在一起抵抗著周圍的攻擊;手裡的小型透明防暴盾牌已經被頻率密集的敲擊打成了麻子
也許是因為他們在一對一的對抗中使用了比較非傳統的手段吧?李文壽和秦椋受到了陪練人員的特別‘照顧‘!連晁鋒身邊都沒有那麼多的熱心陪練伺候;而這兩個聰明人也不負眾望地在表演各種高難度動作;空中飛人;保齡球;托馬斯全旋等等等等;隔著木質牆壁;兩個人發出的慘叫不斷地傳來
即使戴著護具;一般人也經受不了這樣的群毆;半小時後;陪練的幾十個人拉著鼻青臉腫的五個人從搏擊訓練場走了出來;晁鋒牛氣沖天地在訓練場中坐顧右盼;一付我還沒打夠的德行!李文壽的嘴巴都被摔腫了;含糊不清地喊叫著:‘這是什麼訓練啊?簡直是謀殺啊!‘
陪練領隊低聲朝鬼龍說道:‘還可以!最差的都堅持了十分鐘;破了以前的記錄了;你從什麼地方挖來這樣的怪胎啊?‘
下午的時間安排的是各種地域方言;習俗的學習;經歷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折磨;六個人不約而同地感覺到了強烈的疲憊;教授方言的教官很體貼地放慢了講解的語速;在所有人被他那柔和的聲音弄得昏昏欲睡的時候;一臉慈祥微笑的教官發給每個人一支鉛筆:‘把我剛才講的東西記下來;然後用方言發音寫一份你們自己的簡歷;要求至少使用六種以上的方言或語種;給你們一個小時!‘
地下室的燈光被調節得很暗淡;剛好可以讓人看到自己寫了些什麼;悠揚的音樂在不經意間響起;秦椋呻吟著放鬆了自己的身體:‘是‘回家‘;好久沒聽過這曲子了‘
空氣轉換器慢慢地送進了微微的涼風;地下室的溫度剛好比人體低上一點點;非常合適睡眠;秦椋的眼皮開始慢慢合攏了;手裡的鉛筆也滑到了腳下;腦袋無力地靠在了舒適的椅子上;就睡一會兒就五分鐘
透過監視器;鬼龍和那位慈祥的教官正觀察著房間裡的動靜;第一個倒在椅子上睡著的是秦椋;然後是禿子和李文壽;晁鋒晃悠著腦袋試圖保持清醒;但很快也沉沉睡去;卞和蜷縮著身子在堅持;看起來也頂不了多久了;只有向正始終保持著清醒;;慢慢地用鉛筆在寫自己的簡介
悠揚的薩克斯曲調聲中;鬼龍按下了空氣置換器上的電鈕;淡淡的催眠氣體被混進了空氣轉換器裡;向正搖晃可一下腦袋;努力想清醒過來;但極度的疲勞和有效的催眠氣體終於讓他放鬆了手裡的鉛筆;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方言教官微笑著離開了;下面的節目是什麼早就耳熟能詳;沒必要看到那些人被折磨的悽慘表現了!
十五分鐘;這是一個極度疲勞的人進入睡眠狀態後最深沉的階段;在這種狀態下被驟然驚醒的人所能作出的只有潛意識操控的本能反應。以往的訓練中甚至出現過幾個傢伙在被驚醒後抱著腦袋哭爹喊孃的場面;大多數人也會驚慌地尋找著躲避的場所;只有那種作戰意識已經深入骨髓的戰士才能在著突如其來的驚醒中作出標準的防禦或攻擊的姿態。
鬼龍緩緩地戴上了防眩光的墨鏡;閉上眼睛猛地按下了電鈕:‘希望你們別讓我失望!‘
悠揚的音樂驟然停止;隨著幾聲劇烈的爆炸聲;從幾個角落中爆響的低強度眩光彈讓所有驚醒過來的眼前一片空白!
晁鋒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把將身邊的椅子抓在手裡;擺出了一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