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優勢,一時大意,突感身後一陣涼風,感覺到危險,林言立即轉身,第一眼便是看到。老四單手持刀,由上往下一舉劈向肩膀,林言立即將刀橫檔而去,只是速度上慢了一拍,老四的刀已砍在了林言肩膀,但是也只是入肉一分而已,危機關頭林言的刀趕到,及時架住了老四的刀,但是林言畢竟被砍傷了,傷口處血湧了出來,神經的疼痛使林言不由眉頭一皺。
現在無論老四如何用力,他的刀也再難劈進林言肩膀一絲一毫。兩人同時起腳,各自踹中地方腹部,受到重擊,兩人又各自倒退。
一個士兵見老四倒退之際,身形不穩,從後偷襲,一根長矛向老四背部,刺是刺到了。只是刺到一瞬間。老四反手就是一刀,那勇敢計程車兵腦袋搬了家。
而那長矛也只是矛尖一小段刺進老四背部。不聲不響老四先給斷臂止了血,才將那長矛從背上一口氣拔了下來,整個過程目無表情。做完這一切,老四又獰笑著殺向了林言。
又開始激烈交鋒,兩人都只覺眼前到處是白光閃現,一個不留神,恐怕這白光就要人命了。林言肩膀有傷,揮刀時不時引動傷口,疼痛讓他的刀法不在揮灑自如。反觀老四斷了一臂,背後也有傷,動作卻依然流暢。傷勢重的反壓制傷勢輕的。
林言也感覺到,對方表現實在不想一個重傷的樣子,心中產生了一個念頭。
另一邊,司徒長空也是遇到同樣問題,他使出九霄九擊,一連九劍,劍與劍之間快得幾乎沒有空隙,一氣呵成,又訊又猛,氣魄壓人。
老三腰,手臂,腿分別中劍,傷口血紅。但是司徒長空九劍還未出完,突變就發生了,老三一聲咆哮,手掌迎擊司徒長空的劍,那一劍直接貫穿老三的手掌,而後司徒長空其餘幾劍無法連上,老三左手掌被貫穿,卻沒有退意,手掌一路往前,在司徒長空的劍身留下血痕,直到抓住司徒長空的劍柄,老三的手才停了下來,臉上泛著怪笑。
司徒長空臉色劇變,他感覺到了危險,想退來不及了,老三右手成拳轟向司徒長,情急之下,司徒長空只能左手迎擊,對方右手且拳勢又沉又猛,只是短暫兩三下功夫,司徒長空防線頓失,開始頻頻中拳,連累內傷吐血,無奈下,只好右手鬆了劍,徒手作戰。
老三見司徒長空撒手,一個退步拉開一個出腳距離,司徒長空吃了虧,想要討回顏面,急於追擊,正中老三下懷,一個起腳,迅速踢向司徒長空。而司徒長空兩腳移動中,見對方向自己出腳,立即順勢也起腳迎擊,只是慢了一拍,司徒長空的腳才剛剛抬腿,老三己已經踢中司徒長空腰際,司徒長空整個人倒飛出去,摔落到地上。
憑著頑強,一個騰身,司徒長空立即起身,只是腰際的疼痛一陣陣傳來,連嘴角也溢位了血。而老三左手被司徒長空劍身整個貫穿,連個反應都沒有。
“哎呦,我倒忘了還有劍沒有拔出來。”老三說的毫不在乎,臉不變色將劍從左手拔了出來,大大咧咧道:“不要說前輩欺負晚輩,這把劍還你。”說完手一拋,將劍丟在了司徒長空面前。
其餘地方,弓箭手部隊調了過來,一更更箭矢劃破空氣,飛向老二。密不可躲,老二迅速應對,抄起地上兩具屍體,一手一具,當做盾牌,擋在身前,時不時揮舞幾下,兩具沉重的屍體,在老二手裡就像兩根稻草,揮動得輕鬆自如。但是箭矢太多,不能盡檔,一根接著一根箭矢紮在老二身上,幾輪劍雨之後,老二中了十箭,腿,手臂,腰,肩膀,後背都有箭矢。手上兩個屍身更是成了刺蝟。
身中十箭的老二,身體軟綿綿倒在地上,面容慘淡,一副將死的樣子,在他周圍士兵緩緩靠近,一個弓箭手小心謹慎,多射了一箭,第十一劍紮在了老二腰際,但見老二一點反應也沒有,似乎是真死了。
待士兵靠近,躺在地上裝死的老二,突兀暴起,一舉撲入士兵堆,像狼入羊群,殘忍廝殺,奪取生命。幾下功夫便突破了長矛兵陳列,背上還插著兩根長矛,頭也不回,徑直殺向後面的弓箭手,將背上兩根長矛拔了下來當武器,殺進弓箭手佇列,沒有留情,施虐屠殺,血濺了一地,一個個弓箭手倒在血泊中。
解決完弓箭手,老二將沾滿血的兩根長矛往地上一插,開始將身上箭矢一根根拔了出來,簡直比拔稻草還要從容自得。還對著那些包圍他計程車兵冷冷道:“怎麼啦,沒人敢來送死了嗎?”
在眾人心中都泛著同樣一個念頭:“這些是什麼人,難道一點也不怕痛嗎?”
/5。jpg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沒有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