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常人不同的是,他的一雙手異常的修長白皙,指甲修剪的非常乾淨,就是電視上的那些手摸與之相比,怕是都要自愧不如的。
“等,你們都在這等著!”宋浩天苦笑了一聲,他知道自個兒又辦了件錯事,這事兒應該早通知葉天一下,也不至於讓這小子當眾給自己個難堪了。
“首長,還有那麼多位首長在等著,這樣不好吧?”
中年人的眉頭皺了更加緊了,他叫常浩,雖然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但實際年齡已經超過四十了,身份來頭更是不小,即使在宋浩天面前,也沒有流露出矮上一頭的味道來。
常浩出身於四川的一個武林世家,少時從軍,曾經參加過79年的那場自衛反擊戰,當時他還不到二十歲,帶著一個偵察排在那個小國家裡殺進殺出,一身殺人的功夫磨練的jīng純無比,時至今rì,已經算是宗師級別的武術大師了。
而常浩最厲害的,還不是家傳的那身功夫,卻是他那一雙玩槍的手,五十米內,常浩的槍法稱得上是彈無虛發,藉助超人的目力,他甚至能將一個人頭上偏離出來的髮絲打斷,而不傷及那人的頭皮。
從八十年代後期,常浩就被冠以了中南第一保鏢的頭銜,一直都擔任國家最高領導人的貼身護衛工作,別看他穿的是便裝,實際上已經是少將軍銜了,在大內,像他這樣的人,也不過就那麼兩三個而已。
所以常浩這才敢在宋浩天面前,很直接的表達出自己的不滿,而且他也沒有看出來剛才的那個年輕人和常人有什麼不同,只是將宋浩天的行為理解成了對自己外孫的溺愛。
“嗯?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宋浩天回過身來,口中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事我老頭子扛著,不會讓你們背黑鍋的,是不是覺得以他們的身份,這世上的人都要趕著去見啊?”
宋浩天掌權多年,雖然早已退下來了,但繃起臉來還是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常浩原本還想再說,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話來,畢竟兩人的身份相差太遠了。
“臭小子,快點吃,吃完跟我去見幾個人!”雖然在外面訓斥了常浩,但進到餐廳裡,宋浩天還是督促起了葉天,話說回來,以那幾個人現在的身份,真的是隻有別人等他們的份。
葉天搖了搖頭,幫老媽和大姑各自盛了碗湯後,說道:“老爺子,你就會給我找麻煩,我都說不可能了,這又何苦呢。”
“找麻煩?你不見麻煩更多。”宋浩天嘆了口氣,說道:“你有多大的能力,才能得到多大的尊重,到時候有什麼本事就別掖著藏著了,全都試出來吧!”
“以為我是賣藝的啊?”葉天聞言瞪起了眼睛,不過隨之一笑,說道:“得,我知道您是好意。”
看到宋浩天坐下之後也沒動碗筷,葉天干脆站起身來,說道:“老爺子,走吧,晚上我答應陪媳婦去散步,您可別耽誤我的正經事。”
“臭小子,你就貧吧!”
宋浩天被外孫說的是哭笑不得,別說普通人了,就是各省的封疆大吏,想同時見到這幾個人都不是易事,葉天所表現出來的這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就連宋浩天心中都生出想踹他幾腳的衝動。
“我就一俗人,就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老爺子,功名權勢對我來說都是浮雲啊!”走出餐廳後,葉天打了個哈哈,只不過以他這年齡說出這種話來,未免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常浩為首的那幾個zhōngnánhǎi的高手們,此時看向葉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瘋子一般,他們怎麼都無法想象,就這麼一個人,如何值得那幾位放下手中繁忙的事物專門來接見他?
“你功夫不錯,不過養尊處優的久了,身上的殺伐氣也少了很多。”
從常浩身邊走過的時候,葉天忽然笑了笑,說道:“你資質也不錯,原本能在武道更進一步的,就算是超越楊露禪董海川這些人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半路改玩槍了,心思難免駁雜不存,沒了那一絲念想,也只能止步於此了!”
葉天是何等眼力,一眼就看透了常浩的功夫,他也是除了幾位師兄和雷震天之外,葉天唯一得見的一個化勁高手,能在四十出頭的年齡達到化勁修為,這人的天賦比之葉天的幾位師兄都要更佳。
只不過讓葉天可惜的是,這一個原本有希望進入先天的人,最後卻是走了歪路,他根本不知道,當人類身體的潛力開發到了極致,遠不是火器這些微末小道能與之相比的。
“信口開河,你年紀輕輕,懂什麼呀!”常浩原本被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