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撫遠軍指揮使杜義,將軍馮伏波,將軍王慶之對劉凌躬身施禮。雖然穿戴了甲冑,按規矩不必行大禮,但杜義依然一絲不苟的行了跪拜大禮,態度恭敬。
劉凌翻身下馬,大笑著將杜義扶起來說道:“三年不見,將軍風采依舊。”
杜義笑道:“王爺倒是越發的精神了,屬下一直不解,都說歲月如梭,為什麼王爺永遠這麼英氣勃勃?”
劉凌笑道:“你這傢伙,怎麼三年不見這溜鬚拍馬的本事倒是見漲?這可不是我熟悉的那個虎膽將軍的作風啊。”
杜義道:“也不知道怎麼的,平日笨嘴拙舌的,今天見了王爺心裡高興,嘴巴也好使了許多。”
劉凌心情十分舒暢,見到了當初的老部下,臉上的笑容也格外的燦爛。
“茂元將軍也是要來的,但若是都來,玉州的事就沒了人主持。再說,我們也怕王爺治屬下一個擅離職守之罪。所以商量了一下,茂元將軍留守玉州,屬下來給王爺請安。”
劉凌點了點頭道:“這幾年辛苦了你們幾個,本王倒也沒什麼好東西賞了。”
“哪裡辛苦,倒是這三年養出了懶病,肚子都開始大了起來,肉也變得鬆了,王爺若再不屬下些任務,只怕再過幾年屬下就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糟老頭子了。”
“若真是如此,本王倒是要治你一個翫忽職守懈怠軍務之罪了。”
劉凌笑了笑道:“先進城,我看看三年不見,壇州的變化大不大。”
“我保證王爺會大吃一驚。”
其實還沒有到壇州,這一路上的景象已經讓劉凌頗感意外了。壇州,玉州,與大周晉州相隔不遠,歷來是雙方交戰的必爭之地。這數百里曾經是荒蕪一片,走上一日不見人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這一路看來,沒想到壇州屯田搞的比慶州那邊居然還要好一些,這實在出乎了劉凌的預料。現在才總算真正的知道,百姓的韌性和毅力有多大,只要給他們一個好的政策,就算是滿目瘡痍的荒地也能變成千裡沃野。
到了城外,劉凌一眼就看出壇州城修繕過,城牆加高了三分之一,原本只有四米多高的城牆現在已經將近六米,箭樓,瞭望塔,甚至還在城牆上裝備了重弩。經歷過無數次戰火的壇州城,雖然談不上煥然一新,但卻變得更加堅固厚重了。
進了城門,劉凌發現街道上十分的整潔,從夾道歡迎的人群中,每個人的臉上都能看到真真正正的笑容,而不是虛情假意的敷衍。百姓們只有日子過的充實了,才會有這樣發自內心的笑容。三年前,壇州被大周近二十萬大軍圍困數月依然屹立不倒,如今,這座城池變得更加雄偉壯闊!
劉凌帶來的兩萬大軍並沒有入城而是在城外紮營,劉凌只帶了數百名親兵進入了城內。壇州郡守莫笑他,郡丞李立也在迎接的人群中,將劉凌迎進了州府衙門。
“果然令人大吃一驚啊。”
劉凌落座後,第一句話就是由衷的讚歎。
“如今壇州百姓富足,社會安定,城池牢固,莫大人,李大人兩位勞苦功高,本王一定會上書為兩位大人表功。”
劉凌笑著說道。
作為戰亂後上任的郡守和郡丞,不管是莫笑他還是李立都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大漢如日中天的大人物。攝政王,總理內外軍國事,雖然名義上還有他上面還有一個皇帝在,但誰都知道他才是這大漢真正的掌權人。如今這個大人物就笑吟吟的坐在自己面前,莫笑他和李立兩個人都難免有些緊張,稍顯手足無措。
“都是杜將軍的功勞,下官等不敢貪功。”
兩個人躬身說道。
見兩個人有些緊張,劉凌笑著說道:“別如此拘束,本王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人的。誰的功勞就是誰的,杜將軍練兵有方,威震南疆,這功勞自然跑不了。你們兩個將壇州治理的井井有條,這功勞也是實實在在。不說別的,光這屯田一事,比慶州那邊居然做的還要好些,就是大功一件!”
“謝王爺誇獎,這都是下官份內的事,不敢懈怠。”
莫笑他,這個人的名字有些意思,只是人倒是迂腐了些,不如杜義這些軍旅中人人物灑脫。這是劉凌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接著,壇州地方上的官員們依次給劉凌見禮,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第一次見到威名顯赫的攝政王,緊張是難免的,有的人更是身子輕顫,汗流浹背。
劉凌都是好言勉勵了一番,始終帶著微笑說話。中午的時候吃過了接風宴,劉凌讓文官們退去,只留下郡守莫笑他和郡丞李立,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