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父仇人。我做和尚就是為了接近他,我練武的天分不錯,主持又盡心盡力教我。我晚上出去殺人是為了印證我的功夫是不是能夠殺的了主持了。當我覺得自己有能力報仇的時候,我就殺了他。”
很簡單的解釋,簡單到裡面隱藏著的故事只露出了冰山一角。劉凌卻不想再問下去了,刨根問底一個人的傷心往事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更何況,從東方不亂的神色劉凌能看出,他殺了主持後,並不一定有什麼報仇後的釋然。或許,殺了仇人之後的東方不亂心裡更痛苦了吧。為了報殺父之仇拜仇人為師,然後多少年之後又殺了師父。這個故事沒有什麼快感,都是苦澀無奈和辛酸。
劉凌嘆了口氣道:“所以你才會進監察院,在院子裡避世。所以別的金衣都是錦衣,而你卻終年一身黑衣。這樣不好,你遮擋不住心。”
說完,劉凌加速朝著大營歸去。東方不亂被劉凌最後兩句話說中了心事,而且劉凌的話裡的意思讓他為之一動。抬起頭看著劉凌的背影,東方不亂若有所思。
劉凌回到大營之後,讓親兵召集眾將升帳,並且派人將另外三座大營的主將,茂元,陳遠山,羅旭都請了過來。這是劉凌兵圍幽州之後第一次將三座大營的主將都召來議事,下面的將軍們都在猜測王爺是不是因為和耶律極談的不愉快所以要強攻幽州了,每個人都開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大家都是軍人,都想立下不世之功。契丹人壓在中原漢人頭頂已經很多年了,如今有機會將遼國五京之一的幽州打下來,每個人心裡都有些難以掩飾的激動。
一朝翻身,誰不想狠狠揍丫的出出氣。
營指揮使以上的將軍們也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到大帳,大家都在低聲議論著是不是要決戰了。
茂元負責圍困幽州北門,所以來的最晚。等茂元到了之後,各營的將軍們也算到齊了。劉凌軍法威嚴而且有著無人可以替代的地位,所以絕對不會出現有人故意遲到這樣的事。升帳點將,在軍中是一件很嚴肅的事。
看了看將軍們都已經到齊了,劉凌笑了笑說道:“孤知道你們都在想什麼,但孤可以告訴你們,今日升帳所議不是如你們猜測的那樣。”眾將聽王爺這樣說,頓時有些失落下來。如今已經圍困幽州數日,大家都在等著王爺下達總攻的命令。但是很快,眾人的情緒又都恢復了過來。因為他們知道,若是沒有要緊事王爺是不會輕易升帳點將的。
“從今日開始,各營對幽州圍而不攻,違令者斬。”
劉凌收起笑容後說道。
“呼!”
上百名將軍們幾乎同時應了一聲,沒有一個人有什麼異議。劉凌的將令,就是如此威儀。他們都是劉凌命令的忠實執行者,沒人會問為什麼。就算他們想不明白王爺的意圖,但他們都確信一件事,那就是王爺不會走出錯誤的決定,永遠不會。
劉凌道:“各營從明日開始,抽調兵馬沿幽州各條官道設防,嚴查過往百姓。凡發現可疑之人一概拿下,然後都送到中軍來關押。”
“呼!”
宣佈了兩條軍令之後,劉凌便不再那麼嚴肅了。他掃視了一遍下面的將軍們說道:“第三條軍令,從明日其,各營可以抽調人馬攻打幽州四周的縣府,北門大營,可以打的遠一些,儘量做出些聲勢來。有一點你們要切記,不可隨意殺傷百姓。就算是契丹人也不要隨意殺傷,可以搶盡糧草牛羊馬匹。各縣府的府庫更要搬空,這些事你們做起來也不會有什麼難度。”
這話一說完,下面的將軍們頓時鬨笑起來。
如今軍中諸多將軍中,陳遠山的資格算是比較老的一個了。他的資歷有,年紀也是最大的。幾年前漢嘉豐帝臨死前大力削弱劉凌勢力的時候,陳遠山就是受到牽連的一個。後來嘉豐帝病死之後,陳遠山又官復原職。其人穩妥謹慎不輸於劉茂,而在用兵上又比劉茂多了一分銳氣。在軍中,他的威望不低。即便如趙二,花翎這樣劉凌家將出身的將軍,對他也是頗為敬重。
陳遠山知道下面很多將軍們都不是很明白王爺的意圖,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開口問道:“王爺……可是要斷了幽州的訊息?”
劉凌笑了笑,陳遠山能想到這一點並不難。
“錯,孤是要將幽州的訊息傳出去。”
陳遠山頓時迷茫起來:“傳出去?”
他想不明白,既然是要傳出去,為什麼要嚴密的封鎖幽州城,連官道都要截斷?但劉凌接下來的話更讓他雲裡霧裡想不明白所以了。
劉凌道:“既然陳老將軍問了,孤就交給你一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