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拉起來抱在懷裡,柔聲哄道:你莫哭,我會想辦法贖你出這骯髒地方,這一千兩銀子雖不能給你贖身,但也可保你今夜無事。乖,不要難受了。
“世子爺,盈盈不是難過,盈盈是被世子所感動,盈盈何德何能,能得世子如此厚待。。。。”盈盈紅唇微開,面帶嬌羞。
聽盈盈問為何會如此厚待她,司徒正彥目中驀然閃過一絲悲傷,忽然撇開賽盈盈,轉身道:“你好好呆在這裡,今日府中有客,爺不能陪你了。”
司徒正彥剛要轉身離去,不想卻被盈盈扯住了衣袖。
“還有什麼事?”
“奴今夜在房裡等爺。。。。。。”賽盈盈欲語還羞道。
司徒正彥一聽沒人如此說,目中頓時劃過一絲邪罔,低頭在那沒人的唇上輕嘬了一口,輕薄道:“好好洗白白上床等著爺。。。。。。”
“啐!”司徒正彥的身影剛從臺子上消失,臺下坐在邊角的一位穿著銀白袍子的客人忍不住厭惡地啐了一口。
什麼靖南王世子,原來是這麼個東西!
“爺,是不是還要繼續跟蹤下去?”一名黑衣武士躬身近前請示。
“不用了,馬上回錦山,本殿決不會讓妹妹嫁給如此不肖之徒!”白衣人唰地合上摺扇,黑色的眸子裡透出些淡淡藍光,樣子雖然俊美無雙,但卻不是地道的齊人,反而有幾分肖似渤海國人。
待一宗人從院子中消失。
老鴇跟了賽盈盈上了綵樓,進了房門,左右看了看,忽然關上房門,轉身看著賽盈盈,沉聲道:“你可莫被那小子給玩動了心,不要忘了主子交給你的任務。”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2)
“是,嬤嬤,盈盈不敢忘,盈盈的命是主子給的,盈盈怎麼可能因為男女之情就背叛主子呢?”賽盈盈抬頭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中陌生的面孔,眼目中露出厭倦的神色。
這張臉,是他所喜歡的,卻並不是自己真正的本來面貌,自己對他真的未曾動心,為何會如此厭惡這張臉呢?
“今天夜裡他若真的來,你便拿出全身的本領來應付他,最好讓他能將你迎進靖南王府,就是做個妾室,對主子的計劃也是大有用處。”老鴇原本花枝招展的一張粉餅臉上,此時全是毒辣的陰狠之意。
“既然嬤嬤如此著急讓盈盈進那個靖南王府,為何今日他要替盈盈贖身,嬤嬤卻不答應呢?”賽盈盈有些不明白道。
“哼,男人都是賤胚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要是輕易讓他得手,他便不會再稀罕你了。”老鴇冷冷哼了一聲,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花茶,淡淡飲了一口。
“渤海國的客人知道了世子到院子裡的事會不會對上官寶說呢?”賽盈盈想起那個目光犀利的白衣人,身子骨仍禁不住輕輕一顫。那個人的目光太冷了,冷得像冰,瞧向自己的時候,似乎將自己看著一堆白粉骷髏般,竟然半點溫色也無。
“渤海國那面暫時不要招惹,那個人個性陰狠殘忍,不是好對付的。”老鴇道。
“知道了,盈盈會小心。”賽盈盈拔掉頭上的髮簪,放下一頭柔軟的青絲,自戀地摸了摸,想著司徒正彥臨走時所要洗白白的話,唇角禁不住露出一絲春心蕩漾的笑容。
老鴇看見那絲笑,心中暗罵一聲粉賤賤的小蹄子,便轉身處了房門。
昏黃的銅鏡中,美人露出一抹香肩,漸漸又露出一抹粉胸,然後是紅豔若櫻桃的蕊珠,纖纖手指輕輕在上面劃了下,便褪盡衣衫,抬起長腿,邁進屏風後準備好的裕湯內。
霧氣氤氳,美人出浴。
只見紅紅的肚兜和一縷薄紗,賽盈盈姿勢極為淫蕩地躺在床上,想象著夜裡如何應對司徒正彥。
墓地,一陣涼風襲體,眼前竟出現一個蒙著面的黑衣人。
光天化日之下,房間裡什麼時候進了人自己竟然也不知道?
賽盈盈剛要驚叫出聲,卻被那黑衣人一指點住了穴道。
“姑娘好蕩的姿勢,想著讓男人疼嗎?”黑衣人的手指輕輕在賽盈盈柔滑的小腹上彈了一下,盈盈頓時如被雷電襲中般,異常火辣的感覺從小腹直躥向四肢。
“姑娘若想實踐一下如何伺候男人會讓男人更舒服,在下倒也不吝賜教。”
黑衣人看到賽盈盈唇瓣微張,嬌喘連連,已是不能自己,不由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一宗粗大的物事來,在賽盈盈潔白的小腹上輕薄地劃了一個圈。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3)
啊!淫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