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又犀利,討厭這味道。
她們動作一頓,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
桑醒摸著法國妞的肩膀,說:“你爸願意放生你了?”
祁言聿說:“沒呢,剛出差回來,可累死我了。”
桑醒笑了笑,說:“緋聞傷身,看來你下手不夠狠。”
“嘖。”祁言聿屈身,伸手端起桌面的酒杯時,瞥見沙發角落坐了位安安靜靜的小姑娘,相貌清純可人,與處於的環境格格不入。他問:“她誰?”
桑醒順著方向瞧了一眼,才說:“我乾妹妹,非要纏著我說要來,我拗不過她就帶來唄。”
祁言聿輕笑,手裡晃了晃酒杯,說:“乾妹妹?你現在都玩到這份上了?”
“臥槽,真他媽是我乾妹妹,我媽認的幹閨女……誒,不對,老七你一進門就留意她幹嘛,看上她了?”桑醒雙手往沙發上一搭,掛著一臉痞笑,“薛漫,過來!”
薛漫聞言抬眸,走了過來。
桑醒一臉不懷好意地說:“坐下,來認識認識你另一位乾哥哥。”
門一推開,薛漫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跟隨這個男人,輪廓深邃,狹長的鳳眸裡透出冷傲睥睨,矜貴之氣淡然卻又惹人注目。
一下子勾起她的興趣。
她彎唇一笑,沒有像那些女人往他身上撲,而是等待時機。
故意挪到男人一抬眸就會看到的角落坐著,不經意間對上他的目光,帶著風情地回眸,又純又欲。這樣的小舉動,沒有意外能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祁言聿哂笑,淺酌一口威士忌。
突然視線裡,出現了一雙腿靠近他,刺鼻的香水換成另一種迷人的玫瑰香。
薛漫擠走了他旁邊的女人,坐下來,說:“我叫薛漫,我經常聽到醒哥提起你。”
祁言聿沒出聲,拿起桌面的煙盒嫻熟的抖出一根菸,叼入嘴邊,攏著火機點燃煙,薄到透明的煙霧飄起。
“叫你名字好像不太好,雖然第一次見面,我可以叫你聿哥哥嗎?”薛漫說。
祁言聿眼眸微眯,似笑非笑掃她一眼,把手中剛點燃的煙浸入半盞酒裡,不冷不熱地說:“別嗎,我是獨生子女,少跟我攀關係。”
他突然覺得沒意思,又有點乏了,便提前離開酒吧。
這會兒想起來了,是桑醒的乾妹妹。
祁言聿的手指輕輕摩挲她嫩滑的臉蛋,嘴角噙著笑,說:“之前你不是說要和你的競爭對手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嗎?現在覺得不公平了?”
李恩藜臉上火辣辣,嘟噥著:“沒有公平的競爭,那不叫競爭。”
祁言聿輕嗤一聲:“要麼屈服,要麼用實力說話,想要什麼公平公正都是無稽之談,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李恩藜不說話了。
明明告訴他今天有點不開心,竟然還不顧她的情緒進行打擊,比先前更難受了。
然後,她側過身子,輕咬下唇,不看他。
祁言聿只是笑了笑,看著她的後背像是一隻耷拉耳朵的小兔子,慢慢湊近,下巴抵在她肩頭上,說:“鬧彆扭了?”
溫熱的呼吸拂著脖頸和耳朵,李恩藜感到一片癢癢的,耳尖微微泛紅。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一刻暗味氣氛。
“我進房間打完電話出來,怎麼你人就不見了?你去哪?”電話裡頭傳來阮子雙詢問的聲音。
李恩藜偷瞟他一眼,壓低聲音說:“我,我下樓扔垃圾去了。”
扔垃圾?
祁言聿氣笑了,手指勾起她一綹髮絲纏繞著指尖上,轉啊轉啊——玩著。
聽著她嗯嗯哦哦結束通話電話後,便一手奪回她的髮絲,李恩藜說:“我要上去了。”
“回去了?不繼續扔垃圾了嗎?”
“……就找個藉口搪塞她,省得她追問我問題。”
李恩藜知道身後的壓迫感,更不敢回頭看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說:“祁言聿,我明天不用工作。”
話音剛落。
祁言聿的單臂環在她的腰上,腰腹輕輕往上一頂,倏然她腦海裡警鈴大作。下一秒,他手掌在脊椎骨的下方延著往上摸,握著她的後頸,轉頭,碰了一下她的唇瓣,緊接著,又重重咬了一口。
“疼……”李恩藜推搡著他,“幹嘛咬我?”
祁言聿勾了勾唇,問她:“咬不得?”
那處的滾燙令她坐立不定,又不敢隨意挪動,讀懂言語間多了一絲似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