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那長長翻動的睫毛下的一雙淺褐色的美麗……啡兒只感到心跳不自覺地快了許多。
“應、應……奎?”啡兒遲疑地叫。
“是我,是我。怎樣,這個造型還好吧?”
這何止是還好!簡直是比她這個真女人更有女人味……
“還好啦……但是不會覺得丟臉嗎?裝女人……”雖然真的好美……
“以前我在大學的時候也有演過女人,所以感覺還好吧,要丟的臉早就丟過了。對了,上次是扮演灰姑娘。當然也是被設計的。”應奎說罷,看向了在一邊忙著其他事情的God。
“你確定你是應奎?”看著眼前這張動人亮麗的臉,啡兒只感到心跳的頻率似乎有點亂了。
“是啊,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女裝的應奎開心地用額心抵了抵她的,然後又站直身子,被攝影師叫了過去。
“你沒事吧啡兒?臉好紅。”
化妝師的聲音突然響起。
“有點悶罷了,沒事……”沒有什麼說服力的話從她的口中逸出,可與此同時在她的耳邊卻回想起了應奎若無其事說出口的話。
“是啊,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她捂了捂雙頰,感到有點迷亂,目光,不自覺地搜尋著應奎的身影。
是啡兒太過於專注了,所以,才沒有留意到God臉上浮起的算計笑容。
拍攝的工作其實進行得很順利,只是諸事要求完美的God總是不滿意這個不滿意那個的,找來了一堆的藉口,最後甚至說要整軍人移師到酒店Hell去取景。但是,在Hell進行了將近兩小時的拍攝後,麻煩的God又說困了,訂下了好幾個房間讓工作人員在Hell住一晚,說要等天亮了再繼續拍攝。
折騰了老半天的,啡兒洗澡後什麼也顧不上了,累得黏床就睡了。而可憐的應奎,為了行程被God耽擱的事情而忙著用電話和小陳交代,等一切安頓好已經是一小時又二十分鐘的事情了。
難得回到房間門前,卻又被God攔住了。
“你的房間我要了。”
“啊?”對於God的霸道,應奎只是嘆了口氣,接過遞來的鑰匙就爽快地走到對面原本屬於God的房間去。
“對了,我的同房已經睡了,你別吵醒他喔。”
“同房?”
“你的啡兒啊。”
“你跟啡兒同房?”應奎吃驚地叫,“你是怎麼說服她跟你同房的?!”
“就是沒有說服所以才要和你換房啊,呵呵!”
應奎瞪了他一眼,開啟了門。
“即使飢不擇食也別因為只有你們兩個人就胡來喔!這個是善意的忠告。”
“什麼……”
他轉過身去的同時,God已經閃身關門了。嘆了一口氣,他緩緩地走進了房間,開啟了床頭燈的開關,調節出微弱的光線後他走進了浴室。
熱燙的水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可是也引出了身體深處的疲倦。
換上了酒店的睡衣,他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去,正想要關上床頭燈,床上早已熟睡的啡兒夢囈地翻了個身,迷糊地趴到了他的身上去,一雙手還胡亂地摸索著、拍打著,活像身下所壓的是一個大抱枕。
“啡、啡兒……”
應奎倒抽一口氣,她的小手正……正在他的敏感地帶遊走著,這對於因為忙於工作而禁慾的他來說無疑是件天大的折磨。可是,啡兒早已經睡死了,根本聽不見他的話,依然故我地在他的身上尋找一處舒服的位置,她修長的腳壓制住他的,緩緩地摩挲揉蹭起來。
“天……”
應奎咬牙,一個翻身,把已經睡迷糊的她壓制到身下去,鉗制住她的手腳,只希望自己別再遭到非人的折磨。可是這一動作,卻讓她緩緩地張開了雙眼。只見她捲曲的睫毛上下翻動著,緩緩地開啟,她的眸子在微弱的柔光下變得朦朧和迷離,有點傻氣,有點遲鈍,就那樣呆呆地凝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他,是這樣的毫無防備,是這樣的魅惑,是一種無關男女的誘人。
他的喉間大大地顫抖了一下,啞聲宣佈:“啡兒……我要吻你了。”
“嗯?”啡兒迷糊地應著,突然伸出雙手,輕輕地纏上他的脖子,然後往下一拉。
“慢、慢著……”
他當然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尤其身下的人兒一直讓他魂夢縈牽的。可是,他不願意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與她做出任何的親密行為。所以,就在唇與唇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