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也想不到,我所說的單純,只是相對現在而言。那時候,衛子戚就已經很囂張了,聽我哥說,比現在要張揚的多。但是他對岑曼榕很好,出乎意料的好。”
“以衛子戚的性子,沒人會想到,他真的很喜歡岑曼榕,對她難得的溫柔,從來不曾跟她說過一句重話。”
“八大家族的子弟自成一個小圈子,一般的家族進不來。他們聚會的時候,衛子戚都會把岑曼榕帶著。他們當時雖然沒成年,但也不受規矩的約束,什麼不能喝酒那一套,沒有人會遵守。”
“那時候,無證駕駛根本不是什麼事兒,酒駕也沒有現在這麼嚴格。但是聚會的時候,岑曼榕不讓他喝酒,他就不喝了。甚至岑曼榕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的,衛子戚都不生氣,就依著她。”
衛然聽著,卻覺得齊承積的話像刀子一樣,不停地割著她的心臟。
聽著別人說,自己所愛的男人對別的女人多好,即使只是過去,她聽著也不舒服。
衛然不禁自嘲的想著,人都說,從沒見衛子戚對哪個女人像對她這麼好,現在不就知道了嗎?
還有個岑曼榕。
相比他對岑曼榕的態度,他對她的好又算得了什麼?
至少,她不敢在聚會上限制衛子戚的行為,衛子戚也不會允許她這麼做。
甚至,衛子戚都鮮少對她露出這張照片中的目光。
衛然不禁渾身發冷。
“我哥說,衛子戚曾私下裡跟他說過,打算在畢業以後,就跟岑曼榕訂婚,如果可能,早結婚也行。反正那時候,衛子戚是真的陷下去了。”
齊承積搖頭道:“也不知道岑曼榕有什麼能耐,能讓衛子戚那麼喜歡她。那時候,衛子戚已經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了。除了她,別的女人他都不看一眼。”
“這件事情,不可避免的就傳到了衛夫人的耳朵裡。她當時也並不像現在這麼開通,畢竟衛家的地位擺在那兒,想嫁進衛家的,多了是了。”
“岑曼榕雖然進得去‘稷下學府’,可也是剛剛夠那個門檻兒,屬於‘稷下學府’中最底層的存在,比之如今的葉家,不知差了多少。岑家在衛家看來,就是個小商戶,根本不入衛家的眼。”
“若是換做衛家的別人,假若衛子戚還有弟弟,又或者是衛子霖,衛子哲那些,娶岑曼榕倒也不是不可能。可衛子戚是衛家的長子嫡孫,是家主的兒子,也是現在三個年輕人中,最有可能繼承衛家的人。”
“在當時那種情況,衛夫人根本不把岑家看在眼裡,又怎麼可能讓衛子戚和岑曼榕訂婚?結婚就更不可能了。兩人戀愛的事兒,衛夫人知道,沒管。覺得衛子戚心性一直不定,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分手了。”
“卻沒想到衛子戚來了真的,衛夫人就不能不管了。那時候,衛夫人是想著,如果能在八大家族中找到聯姻的機會,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所以,衛夫人就直接找到了岑家的門兒上。”
“她直截了當的跟岑曼榕的父母說了,戀愛可以,結婚不行。衛子戚的身份,岑曼榕高攀不起。”齊承積說道。
衛然怎麼也想不到,一直對她那麼好,那麼慈愛的衛夫人,以前也有這樣的一面。
她不知道,人不可能生來完美。
如果不是經歷了教訓,又怎麼可能轉變?
以衛家的地位,林秋葉就是再喜歡她,這樣輕易的就接受了她當兒媳婦兒,也是極不尋常的事情。
這需要極高的肚量與豁達才行。
如果不是經歷了什麼,林秋葉也不會這麼想得開。
齊承積繼續說:“岑曼榕的父母自然受不了這份兒侮辱,立即命令岑曼榕跟衛子戚分手。岑曼榕是不聽的,兩人仍堅持往來。衛子戚也說,將來兩人直接領了證,家裡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只是他們沒想到,在這期間,岑曼榕的父親卻跟我們齊家談好了。我三哥,確切的說是三堂哥,是我叔叔的兒子,在他們家,他又是排行老二。”
“不論怎麼排,都輪不到他繼承齊家,頂多就是在公司裡尋個一官半職的。所以,齊家雖然不會允許他娶普通人,但是對於聯姻的物件,要求也不算太高,只要能彼此互惠互利就夠了。”
“岑家的生意做得不錯,而且岑家生的又是兩個女兒,所以將來的家業,都是要女兒來繼承,間接地,就算是都給了女婿。”
“我叔叔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提出想讓我二哥和三個其中一人,跟岑曼榕結婚。他們想了想,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