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話,一口一句小然的,還什麼之前來找你的時候,你總在家,就告訴我他總來,是吧?”
“還什麼就是來看看你,省的你為他下碗麵,我再為難你,說的多委屈似的,表現的全都為你好,我反倒成了惡人了。還指桑罵槐的,罵我破壞了氣氛。”
“也就是你,還把他當好人!”衛子戚瞪著她,實在是惱恨。“他就是想方設法的挑撥我們的關係,就連說話都不放過。每次跟你說話的時候,都在算計。就這樣兒,你還信他?”
“我不是信他。”衛然說道,“只是他的身份在那兒,你難道還真跟他撕破臉嗎?他要是回家跟他父親一說,雖然表面上,還是照樣的跟衛家合作。”
“可萬一,齊家在背地裡給你穿小鞋怎麼辦?尤其是二叔總看你不順眼,現在你又娶了我,不是給了他更多把柄嗎?我怕他們來個裡應外合啊!”
“而且,不管怎麼說,齊承積也是幫了我。他說的話,真的我就信,假的我就不信,就是了。”衛然說道。
“你說的倒好,他說岑曼榕的事兒,你怎麼就信了呢?”衛子戚想也不想的說。
可以說完,他心中就叫起了糟。
可他說的話已經收不回了,在他能解釋之前,衛然已經沉下了臉。
她幽幽的看著他,嘴角微微嘲諷的扯了扯,“難道,岑曼榕的事情,你現在要來跟我說都是假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衛子戚微微鬆了鬆手上圈著她,不過仍沒放開。
他嘆口氣,“這話,你就當我沒說過。”
衛然又怎麼可能當他沒說過,不過卻沒有繼續追究。
只是,她有些悶悶不樂的。
低著頭,沒精打采的,弄得衛子戚只看得到她的黑髮和後頸。
衛子戚心裡也鬱悶,本來大好的氣氛,齊承積來了,就全給破壞了,現在更糟。
他又勒了下她的腰,聲音就在她的頭頂,近近的響起,“我的意思是,你難道每次都能分辨的清他話裡的真假嗎?總有那麼幾回,會被他騙過去吧?”
“你既然知道他的心思,就離他遠點兒。”衛子戚說道。
“我可沒你那麼大的脾氣,人家笑臉上門,還能不理啊!”衛然說道,見衛子戚又要生氣,她趕緊說,“不過,我答應你,儘量少跟他牽扯就是了。”
說實話,衛然心裡頭,總覺得對不太住齊承積。
可不管怎麼樣,她也知道自己結了婚,卻也不能跟別的男人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