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住的動腦筋,也在觀察形勢。
保鏢冷冷一笑,“整個B市,又或者放眼全國,還有誰能叫戚少?”
“衛家的戚少?”陳德彰眯起眼睛,為了避免一些自作多情的猜測,索性說明了。
“衛家的戚少。”保鏢點頭承認。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騙我的?”陳德彰機警的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難道你還有別的選擇嗎?”保鏢冷聲說道。
“當然——”陳德彰剛想張口大喊,搶劫啊,綁架啊之類的,不管有沒有人敢報警,至少先吸引了人群的注意。
可一管冰冷的硬物便抵在了他的腰上。
瞬時間,陳德彰的冷汗就冒了出來。
他緊張的激靈了一下,打了個冷顫,目光緩緩地向下滑,看到自己的腰上,正抵著一管金屬管。
儘管只露出一小節,他也能看得出這是什麼。
這根金屬管只有一小節露在外面,其餘的部分都藏在對方黑色大衣裡面。
他們貼得近,外人根本看不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當然怎麼樣?”保鏢冷嘲道。
“陳先生,你擔心被騙,看到我之後,應該相信是戚少要見你吧?”賀元方的聲音傳過來。
陳德彰聞言,猛的轉頭,就看到賀元方走了過來。
很多人即使沒見過衛子戚,也見過賀元方。
很多事情,都是賀元方代為出面,認識賀元方的反而比較多了。
“看來陳先生是認得我了。”見到陳德彰看他的反應,賀元方滿意的笑笑,“陳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戚少有話要對你說。”
“如果我不走,你們還能逼著我走不成?”陳德彰咬牙道,“我就不信,你們敢當街開槍!”
賀元方低頭輕笑了兩聲,說道:“陳先生雖然是私家偵探,可是對我們戚少可實在是不瞭解。我們戚少做事兒,一貫喜歡從根兒上解決,連根拔起。”
“傷了陳先生,你也只是肉痛。”賀元方不疾不徐的說,就站在大街上,旁邊路人來來往往,絲毫不受影響。
“可是若是你的事務所完了,陳先生,那傷的可是你的心血。”賀元方笑笑的說道,“你這大半輩子的努力,就全白費了。而且我敢保證,以後你也別想再東山再起。”
“只不過是跟戚少談談話而已,又不會少你一塊兒肉。”賀元方笑笑,“旁人想跟我們戚少說話都還求之不得呢,你反倒這樣拖著,讓我們戚少知道了,可是會不高興的。”
“戚少一不高興——”賀元方嘴上笑著,目光卻冷得厲害,“那你的事務所一樣要完蛋。”
陳德彰咬牙切齒的,陰沉著臉,現在他根本沒得選擇。
“還麻煩賀先生帶路了。”陳德彰只能服軟。
“陳先生是聰明人。”賀元方點點頭,對保鏢吩咐,“請陳先生上車。”
陳德彰被帶到就停在他車後面,緊挨著的一輛別克商務。
他被推進了車裡,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就不掙扎了。
只是想來想去,他始終想不透衛子戚到底為什麼要見他。
他怎麼也想不到,葉念安那些照片兒,就是衛子戚提供的。
陳德彰看著窗外的景物變換,終於忍不住,咬咬牙,收回目光看向賀元方,問道:“賀先生,敢問戚少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我一個小人物,有什麼事情,是能夠驚動到戚少的?”
賀元方笑笑,“不著急,到了就知道。”
……
……
吃完飯,碗盤交給福嬸兒收拾。
陸南希和衛然是好朋友,又是來給她送書的,所以留下來名正言順。
可薛玉洋就有點兒坐不住了。
他當然是想多待會兒的,可是面對著衛子戚的冷臉,又是身在衛家的地盤兒上,薛玉洋就彷彿屁。股上生了刺,怎麼都不踏實,怎麼坐都不舒服。
最後實在堅持不住,才起身說:“衛然,你們聊,我先走了。”
“怎麼不再多坐會兒?”衛然跟著驚訝的起身。
“不了。”薛玉洋笑道,“我在這兒也是多打擾了,還在這兒蹭了頓飯吃。”
“這才到哪兒啊!”衛然說道,“這才剛沏上茶,水果都還沒來呢,薛師兄,你再坐會兒吧!”
“不了,不了。”薛玉洋已經走了幾步,離開沙發,“我也是一會兒還有事兒。”
“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