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滑落在地上。
強健的男性身體再次徹底展現在我眼前。
“永祺,你別……”
“別什麼?”永祺暴露出真實面目,鼻子裡喘著粗氣:“你以為我在受騙後三十分鐘內會再被你騙一次?”
他稍稍加力把手往上一託,難以忍耐的痠痛立即傳遞到被反扭的雙手。
我哀叫一聲:“疼死了。”
想不明白,怎麼會在經過一段革命性的勝利後,又轉回和早上一樣的情景,而且氣氛更加險惡。
想起剛剛把永祺關在門外的暢快勁,我終於深深理解引狼入室的古訓是多麼透徹。
“吻我。”
“嗯?”我困惑地看著永祺。
永祺兇惡地命令:“吻我!”
哼,你以為你是國家主席?就算國家主席也不能命令我吻他。
我昂起頭:“我不!”
氣壓猛然加重,迫得我幾乎無法呼吸。永祺漆亮的眼珠,似乎摻雜了血紅的顏色。
“你不?”兩個字從永祺的齒縫裡鑽出來。
我忽然害怕起來。永祺狀態不正常,他雖然平時就不怎麼正常,但今天絕對最不正常――就象快失去理智的樣子。
不由得我不害怕。
我驚疑地開口:“永祺。”
他沒有應,瘋狂的眸子牢牢盯著我,彷彿只用目光就可以把我釘在牆上,讓我永遠不動。
“永祺。”我嘗試著,繼續開口叫他。
一連叫了好幾聲,永祺總算有點反應。
“瞳瞳,你不明白的。”永祺有點發怔,他的手勁大得嚇人,指節幾乎嵌進我的骨頭裡:“我一直,一直,一直都在等你,等你,等你。”
他的目光象實物一樣令我覺得灼熱。
“永祺,你先放開我。”
“我忍得好難受。有時候,我真想就這樣……”他猛然靠近,赤裸的身體貼上我的褲子,讓我的心臟差點從口裡跳出來:“……就這樣把你……可我知道你一定會恨死我。”
他語無倫次說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