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計劃一家人包括秦英這個外人一起離開鞣然。
此刻,秦英也不得不佩服蕭辰,一經決定可以放下一切榮華富貴,而自己就不行了,即使是自己當時已經卸下家族企業的重擔,每日裡出門還是有著保鏢陪同,家裡更是形形色色的家政服務人員,出門更不用了,經常是後面一大幫服侍的保姆。這一點,秦英自愧不如。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出現在地平線上,蕭辰、離焉、蕭峰、秦英都已經起來了,幾人輕車簡從,沒有多帶物品,就出了。
沒有一個人願意坐在馬車裡,一行四人悠閒的乘坐王府良駒出現在鞣然的官方大道上。
蕭辰也沒有向自己的屬下告別,一是因為這不是生死離別,沒有十分的必要。二也是因為蕭辰自己不想讓這些曾經跟自己最親密的屬下知道,否則弄不好有人若要跟隨,那又是一個無法收場的局面,所以,蕭辰索性就悄悄的離開王府,就當是一次出遊吧。
蕭辰甚至都沒有跟管家蕭大說,當然蕭辰留信了,王府就繼續交給蕭大管理吧,這也算是蕭辰留給蕭大這麼多年來跟隨自己的報酬,雖然這個報酬很昂貴,但這些東西對於蕭辰來說,此刻都是身外之物,對自己的屬下,蕭辰也留下了頗為不菲的財富,至於固定的王府大院,這些侍衛就沒有必要給了,因為在蕭辰走以後,他們很快的的就會被編入國家的其他的隊伍,在一位更加英明的將軍之下領導,為鞣然帝國繼續奉獻自己的青春,和年華。
忠誠於國家是作為一名軍人必須恪守的職責,也是軍人加入軍隊時的誓言,同樣做為軍隊的最高領袖,蕭辰自己也必須恪守這樣的規矩,即使蕭辰曾經是一名領袖,現在不是了,他也不能帶著底下的親衛屬下離開,因為這些加入他蕭辰手下時,是抱著為國盡忠的想法。既然自己已經不是領袖,自然也不能為了個人的感情,干涉或者影響他人為國盡忠的念頭,所以蕭辰選擇悄悄的獨行,可以說是溜走吧。
這樣說來,也許有些好笑,但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半個月後,四人終於走出鞣然帝國的邊疆,進入一片崇山峻嶺之中,這裡是位於鞣然帝國與大蒙帝國的邊境,不過,現在基本上是和平的年代,兩國之間貿易往來頗為頻繁,商旅也是很多,所以,他們這一行四人也不是那麼顯眼。
雖是崇山峻嶺,卻也人來人往,商旅不少。
四人一行慢幽幽的坐著良駒,就在這個時候,周圍商旅似乎現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個個都快的催動坐下馬屁飛快的逃離此地。
因為一圈黑衣人已經擋住,並且圍住了蕭辰、秦英、離焉、蕭峰四人前進的道路。
黑衣人皆蒙著面,只留一雙雙漠然的眼睛在外,這在邊境來說並不多見,這幾年安居樂業,就算是盜匪也非常少了,就是有盜匪,也不敢在這樣光天花日之下圍追堵截商旅。
“各位攔住我等,為何?”蕭辰擰著眉頭,拱手問道。
“哼,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奉他人之命,來劫殺爾等,廢話不說,上!”一句說不完,一批黑衣人就蜂擁而上,明晃晃的刀劍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秦英也是眉頭一皺就衝了上去,幸好,自己出門的時候,還從王府中挑選了一把劍,原本計劃自己一個人出行的時候,一是能夠有稍微的防衛只用,二是當刀具用,一個人野外生活,沒有刀具可是不行,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殺!”秦英也不含糊,這麼多人圍困四人,就是再厲害的人,也都無法兼顧了,畢竟這個包圍圈太小了,無法施展,只有真刀真槍的肉搏戰,若不想傷及己方之人,就必須各自為戰。當然,也顧不上了。
蕭辰不愧是狂戰蕭王,只是一會就已經躺在其刀下的人就已多達1o幾人了,每一刀都致命的。這就是沙場之上練就出來的狠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秦英身邊還有個6歲的蕭峰,不得不兼顧一下,即使是元嬰修士,可也只是6歲大屁點小孩,如何見過人類之間血腥的廝殺,所以蕭峰此刻的小臉煞白煞白,眼看就要從馬匹上跌落下來,沒有死在敵人的刀劍下,也在喪命在狂亂的馬蹄之下。
將近一年的相處,秦英可不願看見蕭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喪命,更不願意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暗殺,原本還心懷仁慈的秦英,看見對方刀刀都是致命的劈砍,也就不留手了。
閃電般的出劍,刺、削、劈、砍一個個頭顱或者斷臂在秦英狠厲的劍法之下,掉落在地,詭異的卻沒有一絲哀嚎。似乎這些黑衣人就是準備為死而來,秦英突然有了這樣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