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錢都買不來的!而反觀我們呢?我們除了付出兩百多條軍民地生命,還能從中得到什麼?除了澄清事實之外,死傷軍民還需要一大筆的撫卹金,剛剛開始的經濟建設更需要一個安定祥和的環境。
因此,我個人認為,完全可以利用這次事件,得到點兒實實在在的好處。政治姿態太過鮮明,就失之於靈活了,更何況我們就算向世界揭露美國佬的卑鄙行徑,也沒有中央政府出面來得猛烈而有效,畢竟我們的影響力實在太小了,人們今天可以用同情的目光子我們,明天轉眼就會把我們忘記。最後只留下個爛攤子等咱們收拾。”
鮑有祥拍了拍大腿,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得不錯。特別是阿寧的這句政治姿態太過鮮明,就失之於靈活,對我地觸動很大啊!多年來我做事就是太過強硬了,結果什麼好處都沒得到,到處得罪人。軍政府視我為眼中釘。美國佬把我叫做大毒梟,內地也不敢與我多有來往。怕引來國際社會的譴責,好像我所做的一切,得罪了天下所有人一樣,唉…我們這幫老古板,真的落後於時代了。還是你頭腦靈活啊,這次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們又要吃力不討好了!”
“鮑叔,你可千萬別這麼說!”
康寧提高聲音,言辭懇切地說道:“縱觀緬北的四個特區,軍民最團結、最有向心力的非鮑叔的第二特區莫屬,這麼多年來屹立不倒,就是民心所向地最好見證。在這點兒上,鮑叔、明叔你們這幫前輩,都是我們學習的榜樣,雖然目前貧困一點兒,但現在咱們不是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好地發展機遇了嗎?如今第二特區大規模的經濟建設我都看到了,聽說大街上民眾的臉上多了許多笑容,這不是走上正軌的最好證明嗎?話說回來,這次慘痛的事件,肯定會讓官兵們心裡充滿憤怒,我估計這也是鮑叔你最大地顧慮,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在全軍中展開一次深入地思想教育,透過血淋淋的事實告訴官兵們,我們與先進軍隊之間地差距到底有多大,號召官兵們把仇恨埋在心裡,臥薪嚐膽刻苦訓練,再略微提高一下官兵的待遇,做好死傷人員的撫卹和安置工作,我想很快就能見到成效。”
肖友明眼睛一亮,大聲讚道:“好主意啊,這比單純地叫囂著復仇、但最終卻一事無成好多了!如此一來,我們最後的一點兒顧慮也沒有了,就看看今晚姓方的回來怎麼說吧。哼,我如今敢肯定,這個方逸緻是個間諜,至少是個美國佬養著的鷹犬,我們倒要看看,他今晚如何表現?”
康寧連忙擺了擺手:“明叔,這層關係可千萬別點破了,咱們自己心裡明白就行。既然美國佬煞費苦心,派了個人在你們身邊當聯絡員,為何不好好利用起來?回去之後,你馬上把方逸緻拍攝回來的所有資料複製幾份,也把其中的一份給我,我製成光碟,送回來給你們做軍隊的內部教材,同時也能對美國佬施加一些壓力。反正眼下三具屍體擺在那裡,著急的是他們,你們儘管漫天要價不要猶豫,不行就威脅他們,說要把錄影上傳到網際網路上,順便再提一下政治上的要求,畢竟這個大毒梟的頭銜一直戴著不好聽啊!”
鮑有祥和肖友明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倦意全無。
三人隨即在車上詳細商議各種對策和要價底線,其中康寧提出的一個八面玲瓏的辦法,讓鮑有祥和肖友明聽到後大為驚歎。兩人都沒想到,一件如此窩囊的事情采取積極的對策之後,竟然能在方方面面獲得意想不到的預期好處,心中對康寧的信賴與感激更進了一層。
傍晚時分,車隊剛剛在鮑有祥大營裡面停下,提前回來的佤邦聯軍參謀長黃虎城就一把拉過鮑有祥一陣耳語。鮑有祥非常大方地含笑點頭表示同意,大方到沒有提出任何的附帶要求。
三小時後,一輛沒有任何牌照的民用東風貨車穿過邦桑城區,最後停在了城西南兩公里處的軍營裡。
佤邦聯軍的兩輛小型貨車迅速與東風貨車進行對接,下午收集回來的兩小車黑鷹直升機殘件被快速搬到東風車上,裝載完畢後,蓋上厚重篷布的東風貨車沒有絲毫停留,而是冒著綿綿夜雨,悄然出關,開進了內地。
深夜,參加完三家秘密會議的康寧回到臨時處所,一個嬌美動人的身軀突然撲進了康寧懷裡。
康寧僅憑芬芳獨特的少女氣息,就知道這是可愛的司徒晏。輕擁過後,康寧緩緩推開懷中的佳人,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珠,柔聲問道:“小晏,你這是怎麼了?”
司徒晏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康寧,玉手輕輕為他整理衣領:“我聽說白天死了很多人…”
“哈哈!我到那之後一切都結束了,沒有一點兒危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