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高迎祥的部隊還沒有一點覺悟,一路往峽谷深處而來,因為現在天氣惡劣,再加上斥候隊查探不到一點訊息,於是大家都沒有多想,畢竟一路都這麼過來了,沒有遇到一點抵抗,大家便認為已經脫離了掌控。
陳奇瑜站在峽谷的最頂端,靜靜地看著高迎祥部隊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當高迎祥的部隊來到了自己的正下方的時候,他舉起了手中的槍,說道:“大家動手。”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大家手中的手榴彈紛紛脫手,夾雜在雨點之中向下面落下去。
“轟……”
“轟……”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幾乎將高迎祥整個都炸懵了,他氣急敗壞地怒吼:“斥候,斥候呢?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沒人嗎?”
回答他的不是斥候,而是越來越密集的爆炸聲,那山體兩側的石頭被炸成了石頭滾落下來,許許多多士兵都甚至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已經被打死了。
部隊整個都停了下來,但是這也不是辦法,那滾落的石頭,估計用不了多久都能夠把這裡整個給淹沒了,高迎祥當機立斷,下令大家往前面衝,他高聲叫喊道:“只要出了這峽谷咱們就安全了,兄弟們速度跟上。”
戰馬嘶鳴,衝破了雨霧,四蹄踏水,急速朝前面賓士而去。士兵們被打得抱頭鼠竄,隊形已經被衝散了,只是跟著前面的人,本能地奔跑著。
前面突然出現了許多樹木擋住了大家的去路,賓士中的戰馬不得不停了下來,可惜的是他們人停了上面的攻擊可是沒有停下來,滾滾巨石,似乎要將他們帶進無底的深淵。
高迎祥吩咐士兵將樹木搬走,好讓隊伍透過,他想著只要能夠出了這峽谷,非得決一死戰不可。
可惜的是,想法不錯,不過現實挺殘酷。(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七章 詐降
() 因為,就在他們的面前不遠的地方,對面峽谷的出口,望不到盡頭的軍隊,手中拿著他們既陌生又熟悉的長管火槍,攔住了去路。
沖天的轟鳴聲就好像是在他們的後面的催命符一樣,讓他們不得不往前面走,但是他們突出重圍的願望很快就破滅了,他們面前一排一排的火器,殺人就如同割草那樣簡單。
往回撤嗎?那就更不行了,這峽谷本是古棧道,好不容易走到了這裡,人員損失已經很大了,如果再折返回去,先不說對面有沒有人圍追堵截,就光是這些士兵,都又要少上一大半。
就在他們進退兩難的時候,頭頂上的那種威力巨大的火器已經停止了進攻,隨著最後幾塊脫落的巨石砸在地上發出響聲之外,天地間又恢復了只有雨聲的格局。
張雷看到此情景,心中頗有觸動,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識到戰爭的殘酷,都是華夏兒女,在轉瞬之間,卻有那麼多鮮活的生命消失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但是縱觀歷史,這樣的悲哀卻是一次又一次地上演,數千萬的百姓死在了同胞的刀劍之下。。。
不過同樣是人,對倭寇張雷就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就好像上次打倭寇的時候,他只感覺到爽,很爽。如果讓他去打倭寇的話,他現在會毫不猶豫地調頭出發。
高迎祥的戰馬停在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前面,不安地踱步,偶爾還昂起頭來嘶鳴一番,似乎是對自己被困的境遇很是不甘心。高迎祥一隻手抓著韁繩,一隻手拿著武器,眉頭皺成了麻花。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前面的敵人竟讓就在峽谷口安營紮寨起來,絲毫沒有進來圍剿的意思。心中卻疑惑起來。李自成他們趕到,高迎祥便說道:“也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要打又不打,衝又衝不出去,這存心是想憋屈死老子。”
李自成說道:“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其實他們要是現在衝進來的話我們估計還真的擋不住,但是現在他們安營紮寨了。雖然我們照樣出不去,但是也給了咱們時間,可以容許我們暫時休整。等到天放晴了,咱們和他們決一死戰!”
高迎祥想來也沒什麼好辦法了,便說道:“看來除了這個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好辦法了,傳令下去,安營紮寨,順便叫夏青到我帳中來。”
很快,雙方就形成了對峙的局面。陳奇瑜部隊在峽谷兩個出口和山頂都佈置了重兵,而高迎祥部也在峽谷之中停了下來,雙方似乎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平衡關係。
高迎祥在大帳之中,看著跪在地上的夏青,憤怒地吼叫道:“他孃的。虧老子這麼信任你,你看看你都做了點什麼事?外面那麼多人你就一個都沒發現?”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