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誰也不會相信張雷。不過張雷不在乎這些,他只是希望自己踏踏實實的,一步一個腳印,就算是一隻蝴蝶扇動翅膀,也有可能在大洋的彼岸掀起一陣狂風。
在錦衣衛的任務之中,張雷的任務僅僅停留在維護各地秩序上面,那些設計資金的問題還是交給了上面的千戶萬戶大人,在徐家營甚至是巢縣他可能還能說上幾句話,但是在中都鳳陽,他依舊還是不夠看啊。。。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也樂得自在,坐等羅德曼教官那把那一百多號人帶過來。
僅僅過了五天的時間,張家第一衛隊和張家第一艦隊的成員就全部到齊了。因為連rì來的大雨。艦隊完全沒辦法訓練,所以還不如跟著衛隊一起過來幫忙的好。
張雷在附近包下了一個客棧將他們全部安置了下來,這才放鬆了一些。那些被飢餓和寒冷折磨著的百姓,暴亂的機率是微乎其微的。因為他們估計已經連拿一根木棍的力氣也沒有了,所以張雷對自己的分內之事還是很有自信的。他打算去找廬州知府嚴爾珪,心裡面有一個想法想要和他商量商量。
嚴爾珪,天啟二年(1622年)壬戌科殿試第三甲賜同進士出身,天啟四年(公元1624年)任知縣,後崇禎年升任廬州知府。
在朝廷的安排下,修建皇陵這一部分事情就是他負責的。
張雷來到嚴爾珪的府邸,亮出了錦衣衛的牌子。外面的那個守門的人渾身一哆嗦,差一點就跪下來了,不過好歹勉強站住,對張雷說道:“大人還請稍等。小的這就去給您通報我家大人。”
“不必了。你帶本官去找他就是的。”要說明朝官員最怕的,莫過於錦衣衛,就好像現在當官的都怕紀檢委一樣。張雷似乎也察覺到這人也不是什麼好鳥,頓時便信心更足了。
那個家丁有些驚訝。然後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有氣無力地說道:“好吧,那行,大人現在就在書房,小的帶您過去。”
嚴爾珪的府邸並不是很大,不說幾進幾齣。就連一些大戶的宅邸也要比這個闊氣一些,看起來這個官員似乎也並不是什麼貪汙**分子。但是既然兩袖清風那剛才家丁又那麼害怕幹什麼?這讓張雷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有客到。”就在張雷想著這其中的關係的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嚴爾珪的書房門口,在張雷的吩咐下,家丁並沒有直接表明張雷的身份。
裡面一個聲音說道:“這個時候有什麼人來?也不通報一聲……好了。進來吧。”他先是埋怨了幾句,然後停頓了一會兒。說道。
家丁推開門,對張雷說:“請。”
張雷點點頭,將雨傘遞給他,然後進了書房。
因為下雨的關係,光線並不是很足,桌子上燃燒了一支蠟燭。書桌上面很乾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張雷的到來嚴爾珪臨時收拾了一下的緣故。
看到張雷進來,嚴爾珪十分詫異,因為他並不認識張雷,而家丁剛才又直接連通報都沒有就直接讓他進來了,顯然這年輕人身份非同一般。
“不知道你是?”他站起來,猶豫了一下,問道。
張雷亮出了錦衣衛的牌子,說道:“錦衣衛百戶,焦湖司從九品巡檢,張雷。”
嚴爾珪一下子坐在凳子上,問道:“錦衣衛?”
張雷笑起來,說道:“大人不必驚慌,本官只不過是從巢縣奉旨抽調而來維護災民治安的,並無其他。”
“哦,那還好,請坐。柳兒,看茶。”嚴爾珪讓張雷坐了,然後又扯著嗓子向外面喊了一聲。
“從巢縣遠道而來,你幸苦了。”既然不是來查自己的,嚴爾珪也就放心下來了。
張雷朝外面拱了拱手,說道:“咱們都是一同為皇上效力,不敢說幸苦。”
“那是那是,不知道今rì前來鄙府,所為何事?”嚴爾珪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脆生生的聲音低聲說道:“大人,奴婢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嚴爾珪說了一聲,門被推開,一個十五六歲年紀的少女進來,她穿著素sè的長裙,手中端著托盤,兩杯熱茶飄出淡淡的茶香,聞之令人神清氣爽。
嚴爾珪說道:“這是本官珍藏的高山雲霧,您嚐嚐看和不和你口味。”
張雷端起茶碗來輕輕抿了一口,陶醉地說:“味淡而清香,入之口舌生津,提神醒腦,好茶,好茶呀。”
“這寶貝本官自己也從不多喝,今rì飽了這口福,還是沾了你的光啊。”嚴爾珪美美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