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曉得了。來幾個兄弟,把這幾個傢伙給我拖到後面去。”姜玉陽興奮地說道。
張雷也沒有阻止他們,示意下面的人驅散圍觀的群眾之後,他向羅德曼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那裡被劫持的?”
羅德曼說道:“我們開始也是不知道的,就在那裡訓練,但是後來有個人找到了我們,說是在你去城裡的時候有人要伏擊,問他是什麼情況他也不說,只是自稱謝員外。我們聽了他的話,然後就去了,果然被我們趕到。”
“謝員外?”張雷愣了一下,然後想起種烤煙的時候他不是對自己挺看不順眼的嗎?難道這些人都是他叫來的?那也不對啊,他叫人來打自己,然後再讓人通知羅德曼來救自己順便再暴露身份?他如果真這麼做的話那就是腦袋被門擠了。
羅德曼仔細回憶了當時的情景,說道:“當時,那個人說的是有人要對付你,然後自己去年對你曾經有過冒犯,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自己給你透露這個資訊就當作是投名狀了。”
張雷聽得眯起了雙眼,說道:“這胖子看來還很有頭腦嘛。既然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想必是有別人要對付我然後找到了他,他又不願意繼續和我作對,就把這個訊息拿來討好我希望我以後不要對付他。那麼是誰去找他的呢?”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打斷了他的思緒,張雷站起來就朝後院而去,只見一個黑衣人被扒光了上衣,姜玉陽右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左手卻用指甲掐起黑衣人的面板,手起刀落,將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皮子給切了下來。
張雷說道:“喂喂喂,你還真的用刑了啊?小心別把人給我弄死了,不然我可不好交代。”
“放心吧張老闆,這個我自有分寸,絕對不會讓他就這樣死掉的。”姜玉陽信心滿滿地說道,“以前我也這麼幹過,也沒聽說誰死了的。”然後他向旁邊那人說:“去給我拿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