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生世深信不疑,由惜生憐,由憐生愛,直到你想把她收入私房,想對妻子一樣對待她,時時刻刻把她帶在身邊,談起所有的行動計劃時也從不避她。”
“鬼冥兄,老夫真是羨慕你啊,養出這麼個既懂事又聽話、一切都為師父著想,為聖教著想的好徒兒。”
“不!不是的!任大哥,我……”
玄清秋嗚咽著想要解釋。
“師妹,事到如今,他任逍遙就是個死人,和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亦希打斷她話,一副小人得志的醜惡嘴臉,“師父,依徒兒看咱們不如……”
說到一般忽然止住,竟是任逍遙凌厲犀絕的眸神如電射來,瞧得他心中發虛。
“不對啊,其他事情我確實會當著清秋面說,但……但伏擊絕殺計劃全是在戒備森嚴的殿閣或密室裡商談,她她她……她無論如何也……”
“是你告訴清秋‘只待絕殺平息,即前往天山取回母親骸骨和父親同穴而葬’的吧。”
鬼冥神君說出這話,任逍遙、玄清秋不約而同的身體一震,“絕殺的實力遍佈天下,若沒有十足的把握、完善的計劃確認能蕩平絕殺,以你擔任中原武林盟盟主後肩頭擔子之重,身系責任之大會輕易對女人說出這種不切實際、短時間內根本實現不了的話麼。”
“你的一眾嬌妻雖然得你吩咐沒有把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清秋,但因為把她當成自家姐妹毫不設防,平素的言談中總會若有若無的透露出些許旁支末節。”
語調儘管淡漠,一絲冷的笑意在恨天嘴角擴大,“雖說神君的寶貝徒兒沒有把訊息一五一十的全送出來,但憑著你那句大話和經她之首傳到我手的這些旁支末節已足夠我看穿你的整個計劃。
“所以你就找了幾千替死鬼,做出絕殺覆滅的假像,好誆我……誆我……”
任逍遙背脊冰涼冰涼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誆你自以為江湖平定,武林安泰,放心大膽的來取母親骸骨。”
恨天哈哈大笑,順著他話頭道,“都說驕兵必敗,你任逍遙也不能免俗,老夫犧牲三四千條人命把你捧成武林至尊,你也就拋下教務迫不及待的來尋母親骸骨了。”
“三四千,你……你好狠啊!”
恨天聲音轉寒,一字一字的緩緩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老夫犧牲絕殺一半的實力又如何,不這樣能騙你入套,不這樣能讓你被困在此,走投無路!”
“你……”
任逍遙急怒攻心,虎軀遙搖欲墜。
鬼冥神君露出一絲高深莫測,又充滿冷酷的笑意:“本來我們是打算集修羅教、彌勒教、絕殺之力在天山設伏,把你們一網打盡,沒想到……哼哼,你小子真是仁義無雙、悲天憫人啊,居然連吐蕃的牧民都要去管,一個人孤身來到天山。好,我們先把你送上黃泉,再去收拾易天寒、付龍淵他們!”
天絕插嘴道:“教主,幾個老不死殺就殺了,任逍遙的那些女人……”
“我不近女色,你們看上了就廢掉武功,帶回去滿滿調教吧。”
眾人齊聲淫笑。
須空嘿嘿笑道:“久聞鳳舞公主有過目不忘之能,對江湖軼事、武林奇聞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未知對本教的歡喜禪攻是否熟識啊。”
旋又嘆道,“唉,可惜已被任教主開苞了,不然和貧僧合體雙修豈不快哉。”
須慈淫聲附和道:“是啊,沒開苞的閨女那才好呢,穴兒又緊又嫩,幹起來舒服得要命,於本教神功大有裨益啊。”
言語猥褻,比之採花淫賊亦不遑多讓。
倘在平日,誰敢這樣褻瀆龍菲芸,任逍遙早把拔劍相向,把他大卸八塊了,但現在他卻不能妄動,因為在場的全是絕頂高手,鬼冥神君、恨天、須空的修為都和他不相伯仲,其餘天絕地滅、修羅四使、須劫、須慈、五大殺手哪一個都不是十數招內能夠輕易收拾的,貿然出手的後果只有一個——死!
鬼冥神君淡淡道:“大師想要美貌處子那也好辦,等我們蕩平中原,那麼多世家大族、名門貴胄的漂亮閨女,大事欲取欲與儘可自便。”
任逍遙驚道:“鬼冥神君,你發過誓的,不再與中原……”
鬼冥神君目光倏地變得無比鋒利,冷瞧著他道:“是啊,我是說過不合中原武林盟為敵,但有說不合大宋朝廷為敵麼。”
“朝廷!你……你要幹什麼!”
“契丹、西夏、吐蕃、高麗四國已達成協定,四國同時出兵攻打大宋。契丹軍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