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著不同的角度看著,兩人雖然沒有面對著對方,但都在說著自己的想法。
這半個時辰之內,于吉安倒是跟著案衛學了不少經驗,案衛也驚訝這于吉安所看的斷案經卷之多,甚至又一些細節東西,他都不太記得了。
只是在現場探查上,于吉安經驗極少,有些生搬硬套經卷所述了,案衛也絲毫不吝嗇,將與此案相關的經驗之談都傳給了于吉安,兩人一個覺著跟了好師父,一個覺著收了好弟子,自都是興奮不已。
以至於連外面來了三個人,都沒有抬頭去看,全然忘我在這探查之中。
“於師兄、案衛大人。”楊恆喊了一句,卻不想這兩人依然如故,楊恆只好提高了聲音,又喊了一回,甚至加重了一些語氣,這才讓于吉安和案衛反應過來,當下回頭去看。
這一看,便一齊起身,向王進和司馬阮清還有羅烈行禮,道歉。
王進和司馬阮清在做事時,向來不在意這等虛禮,王進當下道:“別囉唣了,把你們所知的情況、細節趕緊細細道來。”
于吉安自不敢先說,卻不想楊恆先一步接話道:“我昨日……”
可話才說了三個字,就被司馬阮清打斷道:“聽案衛講,你勿要多話。”
楊恆一時間有些尷尬,不過他知道師父羅烈的性子,對這等事從來不放在心上,於是也不表現自己的尷尬,就和一些軍卒那般乾脆利落,一拱手便退在一旁,自然心中又是暗罵了一句:“該死!”
“司馬大教習,情況是這樣的……”案衛這便從楊恆昨日醉酒,說道今日起來發現藥瓶散落,丹藥被盜,隨後又細細說了自己和于吉安的一些見解。
司馬阮清點了點頭,轉而看向于吉安,頗為讚賞道:“你是于吉安?方才羅烈和我說起過,很不錯。”
于吉安聽過司馬阮清授課,不過是跟著一群弟子去聽的,這般當面被大教習讚賞,自是第一回,只覺著有些受寵若驚,忙拱手道:“只是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