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氣也就行了,不值得為這廝以身犯險。”
陶方說過,眾人盡皆點頭。
葉文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當下又道:“對付六字營。咱們這幾年在外獵獸時,沒少和他們玩過,這一次就玩一回大的,大是大。卻不要觸犯到底線。”
“如何玩?”景堅興奮的湊過頭來,問道。
“這兩天暫且老實一些,等那乘舟連續半個月也沒有恢復的跡象之後。咱們在獵獸時候就單給那子車行下個套子,這廝最為莽撞。誘了他來,套上麻袋。狠揍一頓,以他引來其他六字營弟子,只要你們幾個牽絆住司寇和羅雲,剩下的便可個個擊破,至於司寇、羅雲,他們戰力太強,留著他們帶回剩下被咱們揍過的幾人,免得傷在山林中,回不去了,被荒獸吃掉。”
“師兄還是挺善良的。”陶壺怕了個馬屁道:“若是不被人發現,死也就死了。”
“閉嘴。”葉文搖頭道:“剛說了莫要以身犯險,死了人,就會被查,萬一發現了,不是你我擔待的了的。”
“是是,師兄說得對。”陶壺忙道,他知葉文是西門守營營將曲荒的弟子,將來前途可比自己好的多,多巴結一下沒錯。
“行了,六字營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咱們這幾日就先對付乘舟。”葉文獰笑道。
“什麼?”葉文此話一出,眾人都有些驚訝,不是他們不想對付乘舟,只因為葉文才說過要看乘舟十五日之內是否能夠復原,若是不能,就去對付六字營,可眼下說起對付乘舟一人,反而就在這幾天,這讓眾人不只是驚訝,更有些納悶。
葉文哈哈一笑,道:“諸位師兄弟你們不曾想,乘舟若是半月之後真又恢復了戰力,咱們豈非失去了這等大好時機了麼,對六字營是一回事,對付乘舟又是另一回事了。這是對付一群弟子,和一個弟子的區別。”
“什麼區別?”胡凡仍舊不解,其餘幾人也都是同樣期待的看著葉文,都不大明白葉文的意思。
“蠢!對付乘舟,未必需要咱們動手,且只能在這城中。對付六字營,請也請不來人幫忙,必須咱們在荒獸領地之外動手。”葉文一臉不屑的解釋道:“所以若是這幾日就對付六字營,他們定然知道是咱們動的手,即便是沒有證據也能猜得出來,待乘舟真恢復了戰力,定會尋咱們來報復。”
“我明白了。”白蠟是葉文之外,十字營中年紀最小,也是最為機靈的一個弟子,當下接話道:“所以要等半月左右,真斷定了乘舟難以恢復之後,咱們再對六字營動手,便是他們猜出是咱們,也毫無辦法。這半月時間,說是看那乘舟能否恢復,倒不如說是看看乘舟到底是不是裝出來的戰力消失。”
“裝出來的?此話怎講?”景堅聽著一頭霧水。
“乘舟此人,你等也都十分了解了,為人詭詐之極,儘管這次戰力消失解釋的合情合理,但如此突兀,說不得又是他在搞什麼鬼,當然若真是搞鬼,也應當不是針對咱們十字營,他也犯不著如此,想來是為了其他大事。可若是咱們稀裡糊塗的把他搞鬼,當做真的戰力消失,去找六字營的麻煩。他一旦事情做完,回頭再來報復咱們輕而易舉。”白蠟認真解釋道。
葉文微笑點頭:“白蠟師弟說得沒錯。隨後的半個月,咱們可不只是簡單的等待。要多方觀察,還要找人去試探,這試探的過程,也就是我方才說的對付乘舟的過程。要他身在這滅獸城中,就吃上一些苦頭,這苦頭吃過之後,他若沒有反應,忍氣吞聲,再加上咱們私下瞧瞧的跟蹤觀察。半月時間足以判斷出他是真沒了戰力,還是故意裝作沒了戰力。若是真的,接下來咱們就可以對付六字營了。”
說到此處,葉文冷笑一聲,又道:“自然對付過滅獸營之後,乘舟便更是跑不掉了,再對付他可就不是試探一二這麼簡單,咱們在城中隨便找個機會,綁了他。狠狠打斷他的手腳,再喂他吃下氣血丹,只讓他嚐嚐這等苦痛,以後每個月都可以來上一回。警告他若是敢和大教習說,不只是他,六字營也要連番倒黴。他沒了戰力,自只能忍下。反正又不是要了他的性命。”
“葉師兄所說,卻是妙極。”白蠟連聲讚歎:“這幾日試探中順帶羞辱一番乘舟。探過之後,確定了沒問題,再去找六字營麻煩,最後回過頭來,徹底讓乘舟吃上大苦頭。”
白蠟說過,景堅,陶壺和胡凡也都想了個通透,當下都贊這葉文想的主意十分精妙,贊過之後,葉文這才言道:“你們幾個四處探聽有沒有對乘舟和六字營不滿的弟子,探到之後,都告訴白蠟,我便在西街咱們常去的酒肆廂房雅座等著,白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