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解釋道。
未等子車行再問,胖子燕興又道:“葉文辯駁的理由很簡單,他只需要說,我又不傻,我如果真想要找乘舟師弟的麻煩,又何必事無鉅細的都告之楊恆師兄,若是想要拉攏楊恆師兄參與,在尚未有把握確信他一定願意參與進來,最多隻是試探著說說,又何須把整個計劃都告訴他?”
燕興說過,子車行似是這才恍然,當下點頭道:“也是,我又想得簡單了,那咱們就每日晚間去接乘舟師弟回來便是,葉文便不敢如何了……”
說到這裡,子車行又想起了什麼,忙道:“我們就這樣信了楊恆這廝了麼?”說著話,瞪眼看著楊恆道:“他若是騙咱們,怎麼辦?”
其他人尚未作答,楊恆就道:“你可以不信我誠心悔過,但對於葉文一事,乘舟師弟方才也說了,我這般騙你又對我有什麼好處,也沒法子設下任何針對你們的陰謀,我既沒有挑撥你們去找十字營的麻煩,也不建議你們直接去告了他們,方才燕興師弟說過,告也沒有任何證據,只能每日護送乘舟師弟回來。這一點便是你們不信,可只是每天去接乘舟師弟回來,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吧,萬一葉文真要找乘舟麻煩,你們去接他,也能避免這事發生。”
楊恆知道在場眾人之中。除了子車行,其他人應當都能想明白這一點。但他還是藉著子車行一問,把這番道理說了出來。好讓六字營的一眾弟子從他的話中,印證了他們心中所想,這楊恆確是沒有理由用這樣的方式來騙他們,獲得任何好處。
如此,六字營眾人便是不信楊恆的其他說辭,也會相信他所說的,葉文要伏擊乘舟師弟一事。
只要信了這一點,楊恆今夜之行就算成功了,他知道這便是對他楊恆信任的開始。也就算是承了他楊恆的一個情了。
最重要的,在姜秀心中會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象,會奇怪他楊恆為何轉了性子,為何要這樣相助與乘舟,這樣也就足夠了。
“既是如此,楊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提醒的麼,若是沒有,這便請回吧。”這麼長時間,司寇一直擒弓冷目。這還是第一次說話,語調上雖然沒有任何呵斥,但言辭上卻頗為不客氣。
他之所以選擇這時候說話,一開口就是送客。只因乘舟師弟方才的話中說道會注意的,便是已經有了要結束談話,請楊恆離開的意思
司寇為人雖然謹慎。以他個人的看法,對楊恆仍然有所懷疑。只是他對乘舟更為信服,既然乘舟師弟有要送走楊恆。對楊恆的話也有了相信的意思,那就依乘舟師弟的想法,請走楊恆。
說不得楊恆離開之後,乘舟師弟還要有話對大夥細說,有可能是如何應對這楊恆的計劃,省得眾人和楊恆囉嗦起來,耽誤了乘舟師弟和大家商議心中的計劃和想法。
楊恆見六字營的隊長開了口,便點了點頭,素後看了眼其他人,並沒有刻意多看姜秀一眼,當下拱手應道:“楊恆知道諸位不會一下子就信了我,但提醒已經送到,我心也算是安了,想來你們也不會任由乘舟師弟繼續一個人獨自晚歸,我這便告辭。”
話說完,便不再去看六字營的任何一人,這便大踏步的走到院門處,而這一回,他並沒有直接一躍而出,卻是開了院門,徑直離去。
目送楊恆走遠,司寇這才躍下牆頭,順帶將院門關上,跟著和大夥一齊圍住謝青雲道:“師弟,咱們商議一下,以後你從靈影碑歸來,下了飛舟之後,就在舟域等著,平日我們不去獵獸的時候,自會早一步在那裡等,獵獸日,也會先派出一人在哪裡等著,其餘人核算好後,便會一齊趕來。”
“咦,你們都來麼?”謝青雲故做驚訝道:“不是每日來一人便行了嗎,莫非諸位師兄、師姐怕了葉文他們?又不是真要打,只要咱們同行,他們八人便沒了當我們都是賊人的理由,跟蹤幾日,見沒機會下手也就算了。”
“不成,咱們一個都不能少,萬一這些傢伙發了瘋,真要圍攻怎麼辦?”姜秀當下否定了謝青雲的說法。
子車行本來被謝青雲擠兌了一下,打算說:“一人就一人,誰怕他們。”不過聽見姜秀如此說,剛要出口的話這便又重新嚥下了肚中,只是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姜秀所說。
“是啊,師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羅雲也跟著道:“雖然不清楚楊恆為何幫咱們,但我覺著他的話應該可信。”
謝青雲聽著幾人說話,忍不住眉花眼笑起來,楊恆離開之後就一直沒說話的胖子燕興,見謝青雲一樂,就跟著笑道:“我就知道乘舟你小子絕不會就這麼簡單的認了楊恆的說法,快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