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呼!
一記鞭tuǐ宛若重炮,沒有絲毫hua招,掃了出去,任何招式在這種強勁力量面前,企圖化解都是做無用功。
整條tuǐ筆直如鋼柱,準備迎接這暴烈一擊的中年壯漢咬緊牙關,大吼一聲:“死賤種——”
咔嚓一聲,左臂骨頭斷裂,但中年壯漢只是悶哼一聲,猛地抬起左腳,咚的一聲奮力踩在地上,才止住這暴烈橫掃。
同時右臂揮舞,他骨節粗大,手指粗長,宛若鷹爪探了出去!
“不自量力!給我去死!”
來者鞭tuǐ懸空的同時,竟然凌空翻身,原本為支點的左腳騰空而起,猛地後踹。
手腳相撞,嘎啦啦地手骨寸斷。
“死賤種!你以為你還有活路嗎?嘿嘿嘿嘿……你看看周圍!”
高樓林立的街道四周,不斷有從四面八方湧來的黑衣暴徒。
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武器。
黑dongdong的槍口遙遙地指著狂暴無比的青年。
“嘿嘿嘿嘿……咳咳……哇!”中年壯漢一口血吐了出來,他雙臂已經廢了,左tuǐ也毫無疑問遭受重創,之前的劇烈戰鬥,讓他臟腑也受了傷。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少年宗師?死!
“……小賤種,這時候如果你跪在我面前學三聲狗叫……嘿、嘿嘿……咳咳……我說不定會給你留個全屍……張家少年宗師?能打又怎樣?天下無敵了又能怎樣?還不是要死在我手上!”
中年壯漢躁狂無比,極度興奮,這種狂喜,讓他有一種要仰天長嘯的快感:“你再快,能快過子彈?!你再強……能是萬人敵嗎?!”
“哈哈哈哈哈……不錯!張某的確快不過子彈!張某也的確不是萬人敵!末武時代,天下武功,在槍炮面前,都和白紙一樣……不過……”
青年1ù出森口白牙,殘忍地笑道:“張某還沒有跪一條雜種狗的興趣。”
突然,壯碩青年將身上早就破爛的布衣扯掉,1ù出了強壯的身軀,肌rou達,塊塊隆起,儼然就是一頭犍牛。
“你死定了……張森。”
中年壯漢快慰無比,不過他神情猙獰,依然念頭不通達:“你現在繼續嘴硬猖狂,等你力竭之後,我會一寸寸的將你的rou切下來……哦不,我會先剝了你的皮,把你的眼皮割下來,讓你沒辦法閉上眼睛,然後眼睜睜地看著鏡子裡的你,變成標本……”
“嘿嘿嘿嘿……標本?你覺得張某會怕嗎?”
他腹肌上有明顯的一條縫合線,長約一尺,看樣子,時間不久,還沒有拆線。
嗤!
張森粗壯的手指突然力,順著縫合線cha了進去,彷彿那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一塊破布爛衣裳!
嗤——
這一次的聲音,比剛才要jī烈的多,一道鮮血飈射而出。
但張森竟然還在笑,猙獰的笑,殘暴如此,簡直世間罕有!
“你……你在幹什麼!”
中年壯漢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眼前這個少年成就宗師的青年,絕對不能等閒視之,暴烈如虎,寧折不彎……
死……也要站著死!
張家祖訓,從不敢忘!
嘶嘶……就像是有什麼粘液流質,張森撕開了自己的腹部,然後手伸了進去,接著,又拿了出來。
他手上多了一串東西……
威力強勁無比的軍用高爆炸yao如果引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如果突然轟的一聲爆炸,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被炸飛炸爛炸成灰燼……那一瞬間,會痛嗎?
“開槍!快開槍!打死他!快點打死他——”
中年壯漢大聲地吼叫著,他恐懼了,他害怕了,折斷他的胳膊,打斷他的手骨,他都不會害怕,不會皺眉,但是……讓他死……他怕的,死在這樣一個瘋子手上。
他以為自己會贏……但張森,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輸的。
噠噠噠噠……
這是自動步槍的掃射,啪啪啪啪的手槍聲大作。張森站在那裡冷笑不止。
任由步槍彈將自己的身軀打成爛rou。
“死無全屍……那算個屁。”
轟隆!
四周摩天大樓的底層玻璃寸裂而碎,嘩啦啦啦……天空中滿是白huahua的玻璃渣在飄落,巨大的火焰圓球升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