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小二心中暗罵竟然如此湊巧,嘴上卻只得無奈地說道:“那三位請。”
“走吧。”那俏麗公子對後面兩人說了一句,便往那座位走去。與那幾名禁衛軍擦肩而過之時,卻突然之間身體踉蹌,要不是他前面那禁衛軍將他整個抱在懷裡,恐怕早已經摔倒在地。
時間似乎都在一剎那間停頓了,這俏麗公子哥粉白的臉頰頓時通紅,掙扎著想要掙脫開來。
摟著他的那名官兵小聲笑道:“姑娘,大晚上的還是不要出門的好,小心被非禮呀。”說著他還在這公子哥胸前狠狠抓了一把。
這俏麗公子哥頓時十分詫異,又慍怒於這官兵的無理,頓時呵斥道:“你怎知我是女兒身?”
“哈哈,咱們當差的,別的本事沒有,看的人倒是多,總不至於連你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吧?”那錦衣衛禁衛軍得意地說道。
後面兩人一見事出突然,禁衛軍還輕薄於自家小姐,頓時氣得目眥yù裂,不消小姐吩咐,紛紛拔出配劍來,攔住了禁衛軍去路。
錦衣衛是什麼人?那可是連皇親國戚都不放在眼裡的,在宮裡面行走都囂張得很,此等小場面自然是不屑一顧,毫不猶豫地拔出佩刀來。
此刻正是客棧裡面人滿為患的時候,他們的動靜早已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眼見著雙方劍拔弩張,似乎是有一場惡鬥,那些膽小的食客紛紛丟下碗筷,倉皇逃竄。
那店小二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那些食客都走出去了,他才想起來,於是追出去大聲叫喊:“客官,您還沒給錢吶……”
張雷也詫異地抬起頭來,不過他向來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更何況自己還有這麼多鏢師在這裡,便沒有去管他,只顧著自己吃飯。不過忽然又覺得那公子哥兒似乎有些面熟,便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俏麗公子哥對著這幾名錦衣衛,自然是毫不畏懼,他厲聲厲sè地說道:“你們竟然敢對本公子下手,活得不耐煩了?”
那幾名錦衣衛都嬉笑起來,抓他胸部的那個更是戲言道:“手感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麼樣。”
張雷聽到這話。更是盯著這女扮男裝的人來看。
那俏麗公子哥說道:“你們竟然如此無禮,出言不遜,簡直敗壞綱常!這可是天子腳下。難不成就不怕本公子報官嗎?”
“你還報官?咱哥幾個就是官,小娘子,你準備告什麼呢?”
這話yīn陽怪氣,自然又是引得一陣嘲笑。
那公子哥兒顯然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臉sè都由紅轉白,怒道:“敢佔本姑娘便宜,罪無可恕,小南小北,將他那雙鹹豬手剁了。”
反正身份已經說開。這公子。哦不,是姑娘,這姑娘也不再隱瞞自己身份,準備給這幾個錦衣衛一點教訓。
“姑娘,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明明是你不小心跌倒了,咱們兄弟好心攙扶你一把,怎麼成了我們非禮姑娘了呢?在這京城裡,可得講點王法。”錦衣衛對姑娘的話一點兒也不在意。依舊是嘻嘻哈哈的。
這姑娘哪裡去理會那麼多,招呼了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一柄軟劍,二話不說朝這幾名錦衣衛攻了過來。
眼看著兩邊打起來了,剩下那幾個還想著看熱鬧的食客也怕殃及池魚而跑開了,不過比較厚道的是他們都在飯桌上留下了碎銀子。
張雷身邊的鏢師都抓緊了自己的武器,準備動手,張雷阻止了他們,笑著說道:“這裡地方小,讓他們打去吧,你們就不要攙和了。”
那掌櫃的和店小二見自己的客棧裡面打起來了,頓時嚇得躲進了櫃檯裡面去,一邊是來路不明的富家公子,一邊是權勢滔天的錦衣衛,哪一邊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只好躲進櫃檯下面,哀嘆時運不濟,那帳房先生都開始算起損失來了。
這姑娘面對幾名官兵毫無懼sè,手中軟劍上下翻飛,宛若游龍,進退有序,顯然是練家子,直攻得那幾名錦衣衛連連後退,更有那小南小北兩名武藝高強的保鏢在後面協助,更是將那錦衣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喀嚓”一聲,錦衣衛躲過小北一劍,那小北收拾不住,直接將一張桌子給劈裂成了兩半。那官兵尋了個空檔,手中鋼刀直砍向小北下身。小北急忙後退,小南一腳將一張長凳踢得飛了起來,剛好落在小北身下,小北一腳踩在長凳上,在空中翻了個跟斗,化解了危機,只是那長凳直接被錦衣衛的力量震碎了,木屑翻飛,有一些都掉落到了張雷的桌子上,這讓他的心情頓時下降了不少,一下子站了起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