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師哥定會竭盡所能地幫助他的,您二老不必擔心。”其實說實話,這些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談吐我也知道,可是關鍵時刻我就是說不出來。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所有人都認為涼聲比我有能力的原因。不過,我慶幸有涼聲的存在,要不然像今天這種境況,那得有多尷尬啊!
後來,我們三個局外人,便在毫不知情的一天,享受著五星級賓館的高階服務,沐浴著有錢人無比和煦的陽光。飯桌上的我們,和淺歡的母親有說有笑,聊得很開心。而淺叔叔,估計是礙於面子的原因,表情始終保持著麻木與僵硬。是啊,在這個世上,有多少看似成功的人,能放下身段陪一群乳臭未乾的小毛孩談人生,論理想呢?
那個晚上,我一直在問自己,一個普通得丟進人群都找不到的孩子,上輩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才讓我來世輪迴投胎做人後有如此多的巧合?先是涼聲,一個看上去無比單純的男孩,背後確是個有著太多故事的悲傷的男孩。繼而又是馬文,那個我曾經一輩子不曾想過饒恕他的那個少年,卻是苦厄的人生道路上遺失的流浪兒,在命運的愚弄下過著寄人籬下的悽苦生活。然後王銘和李欣,多多少少也算是走過我記憶的你們,竟然也是如此的聲名顯赫,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身世背景。繼而又是淺歡,一個如此清新的少年,文字裡透明地寫照著悲傷,怎奈何也成了身家過億的“富二代”。此刻的我,深深體會到鶴立雞群最深刻的含義。大概是說如此吧!
如果說把這一切複雜的種種巧合歸結到緣分二字來談時,那麼我想問問上蒼:
所謂緣分,是福是禍?
一切又將該情歸何處呢?
第 021 章 命運是種讓人無奈的獨白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光裡,淺歡眾望所歸併順理成章成了“千尋文學社”的社長。回想起“千尋”這一名詞的由來,和實際意義上的“千尋”還真是貼切。正所謂“眾裡尋他千百度”嘛!淺歡的到來不正好也是這樣的麼?
高三的我們,對於社團,對於“千尋”,對於學校裡繁瑣而揪心的塵雜事務,冥冥之中我們似乎早已淡忘,也不知道我和涼聲,還有那同樣對文學酷愛到死去活來那種地步的墨雪,此刻竟然在文學的道路上銷聲匿跡。旋即便投身於蒼茫無際的所謂學海深涯之中。從此文學好像與我們不再關聯。
時刻萌生出這樣的思緒:如果多年後的今天,在同樣的地點,有人再提及沙小來和韋涼聲時,會不會有人記得他們用汗水拼搏換來輝煌的“千尋”?又會否有人會在 第 021 章 奏。淺歡打理社團的一切,我們仨人也就放心。只是在不知不覺中,似乎有些事也隨流風變了模樣。
“小來,好久沒見你了,中午請你吃飯吧!就這麼說定了。先掛了啊!”電話那頭傳來涼聲慌忙的傳達聲,他這次又不知為何心血來潮邀請我吃中午飯來著。確切來說,只是通知一聲,因為沒等我嘴中吐出一個字眼時,電話那頭已然出現了“嘟嘟”的佔線音。這是個陽光明媚的上午,蔚藍色的天空中飄逸著奇形怪狀的白雲,像是為那悲涼的空洞做些點綴。
我按時來到約定的地點時,涼聲和墨雪看起來已經等候多時。我走上前,向墨雪打了個招呼,便像個罪人那樣端坐在椅子上。
“雪兒,你也在啊!不好意思,我打車來時,路上實在太堵了,就晚了一會。”話一出口,我才明白那是多麼的沒有必要。沒有人在意真誠的道歉。涼聲遞給我一份金黃色鑲邊的選單。“想吃什麼,點吧!你可得替你哥省點錢啊,不要太狠了。”我諂笑道:“喲!怎麼了這是,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給你省你還不樂意呢!”
“行了,別嘚瑟了。雪兒,別理他,腦子壞了。”墨雪撅了撅嘴,沒有說話,表情裡充滿了無盡的笑意。
和涼聲認識的一年多以來,我們幾乎是見面就吵,逢人便損,壓根兒不給對方留任何情面的。
涼聲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臉鐵青著說:“小來,雪兒,我要離開學校一段時間,你們要努力學習,為了你們夢想的大學。不要擔心我,我……我定會回來參加高考的。”他的聲音有些哽咽而微弱。
他將視線移動到我身上說道,“小來,我知道你要問為什麼?沒有為什麼。也許這就是命吧!難道你不這麼認為麼?命運就是如此的無奈。即便如此,我們也應該學會接受它。”
涼聲望著玻璃櫥窗外的風景,很迷人,很美。只是在他眼裡被一縷轉眼即逝的悲傷淚痕所覆蓋。他繼續說著,“我會去趟北京,明早就走,機票已經定好了。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