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嗎?可她的心裡一點也不喜歡白鳳這個人。
若不是夏天辰在這裡,她擔心自己大動肝火會引得他懷疑,也許她真的有可能做出甩袖走人這樣不理智的事情來。
“武兄,原來你會彈琴啊,難聽也沒有關係,反正這裡原就沒幾個欣賞上的人,和對牛彈琴沒什麼兩樣,等下彈完了,我帶頭鼓掌,那些人肯定會跟著拍手叫好。”
柳逸風走到夕顏跟前,從白鳳的手上取過古琴,強制放到夕顏的懷中,夕顏還想再說些什麼,夏天辰突然走了過來,依舊是那欠扁的似笑非笑:“這世上,除了她,我以為再不會有人拒絕國師的請求。”
夕顏只得收起滿腔的不甘願,將古琴抱在手上,站了起來:“這麼多的文人雅士,媚娘豈敢在各位前輩面前班門弄斧。”
她練得一手好琴,小白都沒聽呢,若是被他知道了,豈不是要醋上幾天,接下來的幾日,陸陸續續的肯定會有不少人登門拜訪,她肯定沒法呆在王府陪他了,若是在這節骨眼上得罪了他,那還了得。
夕顏懷抱古琴,眼角瞥過夏天辰,今日若是不班門弄斧一番,場面怕是要僵持了。
“國師大人不是擅長玉笛嗎?既與武公子是知音,便合奏一曲如何,如此也讓我們一飽耳福。”
建議一出,大家皆紛紛表示贊同。
夕顏自知躲不過,緊抿著唇,像是下什麼重大決定一般:“如此,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馬上便有下人搬了案桌上來,夕顏放下古琴,盤腿坐下,雙手攏在寬大的袖子裡,閉上眼睛,輕輕撥動了琴絃,聲音清亮如風鈴,又帶著一絲低沉,在空氣中飄蕩,熟悉的讓夕顏那顆堅硬的心也變得感傷起來,察覺到自己的傷感之意,夕顏忙睜開眼睛,不經意間瞥到那古琴的右上角有被燒的痕跡,夕顏湊過身去,又仔細的瞧了瞧,竟在上面發現了乾涸的血跡。
白鳳走到她跟前,蹲下(禁止)子,手指輕輕的波動琴絃,那一雙清亮的眼眸,帶著讓人難以置信的柔和:“曾經陪了你那麼久,你怎麼捨得把他給毀了。”
白鳳伸手輕輕的撫摸那被燒的一角,思緒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