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尖的了!”安木笑吟吟的誇獎。
鋪子老闆一臉欣喜,“小娘子家學淵博,既是說這詩好,那定是好的。可憐小老兒大字不識一個,好不容易舍盡了家財供小兒讀書。如今好歹讀出個樣子,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也不指望他能東華門名唱外,只要能進府學就是我家祖墳上冒青煙了。”說到這裡,眼睛不由得溼潤起來,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淚。
安木看到鋪子老闆為兒子上進如此的高興,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生身父母在自己考入大學之時也是如此欣喜若狂。恨不得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考到大學了,更是辦了酒席請遍了親朋好友,只為了讓別人分享他們的喜悅。
“為人父母天下至善,為人子女天下大孝。”安木輕嘆一聲。
“小娘子說的極是!”鋪子老闆拍手稱快,“但不知小娘子可否將這一句話寫下來給我兒看看,若是能憑著這一句教化出來幾個孝子,這也是小娘子的功德一件。”
“這不行?不行!”安木連連擺手,自己那一筆字雖然在張致和的高壓下已經變得稍微能看入眼了,可是根本拿不出手。正推讓間,分茶鋪子外走進一個人來。
“你這老闆好沒道理!小娘子的墨寶豈能隨意呈在眾人面前?快取筆墨來。我替老闆錄句。”說話的人是一個二三十歲年紀的郎君。面白無鬚。一身的儒雅之氣。分茶鋪子見了他之後,急忙點頭哈腰及盡巴結之能。
“這是咱們宛丘縣令!姓郭,人稱郭大令。”鋪子老闆看到安木不知道此人是誰,連忙低聲介紹。
聽到鋪子老闆介紹此人。安木腦子裡突然浮出清朝官場流傳的一句話,‘三生不幸,知縣附郭;三生作惡,附郭省城;惡貫滿盈,附郭京城。’所謂附郭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