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行了麼?我只想求一個平安,想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為什麼您就非要對我百般刁難呢?”
“我何時刁難過你,倒是你這個賤人,設計讓嘯衡誤會我。想讓我原諒你,還是去等下輩子吧!”說罷,她也不想再聽芷晴訴苦,拖著她就準備朝魔王住所的方向而去。
“不要!我不要去!神使,我求求您,你原諒我好不好?只要您肯原諒我,就算讓我做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我只求您能夠放我走!”她哭得傷心欲絕,死死抓住了北戈的裙角不放,“您說我什麼都認,只要您能高興,只要您答應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我什麼都依你。”
達依笑得眉眼都彎了,她是那樣的開心,興許是芷晴跪在地上向她求饒的樣子能滿足她的虛榮心。殊不知,當芷晴眼裡瞧見她這個樣子,心中倒異常歡喜。只消叫嘯衡親眼瞧一瞧達依是怎樣的女人,他便會愈發信任自己。
達依昂著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諷刺意味的笑道:“你若是能這一路跪著送我回到我的住處,我興許還能原諒你。從此,你只用保證不再出現在我和嘯衡眼前,今日之事我大可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是。”芷晴嘴角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很快被卑微所代替,她死死盯著北戈腳上那一雙繡著大紅玫瑰的綢緞鞋,極緩極緩的抬起右腿朝前半步。
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幽幽傳來,聽上去似是有著極大的怒氣。她一副尚不知情的樣子正要抬頭,卻已被一隻大手拽起,“這次是我親眼所見你在難為她,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北戈神色慌張的的盯著嘯衡一張俊朗的面孔,驚慌之餘還不忘暗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嘯衡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裡?
他將芷晴緊緊摟在懷中,雖是不忍責怪,卻也還是開口道:“你怎麼這樣聽她的?她讓你怎樣你就怎樣麼?”
芷晴搖搖頭,含淚笑道:“無妨,只要這一次我能依了神使,便能抱下我的一世平安了。我實在不願招惹任何是非,所以除了聽她的話,我別無選擇。”
北戈怒不可遏,跑上前瘋狂的想撕開芷晴這佯裝的偽模樣,卻被嘯衡一手推倒,“你到底鬧夠了麼?我再不想見你,你若是識趣,就趕緊滾。”
“我滾?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才是最應該滾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她設計的,如今你對我仇視,便是讓她小人得志。”
“依我看,我要是聽了你的話趕走晴兒,才是讓你小人得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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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翌日下午,幻兒在芷晴身邊低語一番。只見芷晴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就在盛裝打扮之下,她走出這道結界,帶著幻兒徑直朝一個方向走去。
那是北戈的房間。
推門而出的那一刻,北戈被她足足震了一大驚,“是你?你竟然敢過來?”
芷晴只是一味淺淺的笑,漫不經心道:“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殺了我麼?我過來,應該正好隨了你的願才是。怎麼不見你笑出聲?恰好守護使不在,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我,沒有證據,誰也不能把殺人的罪名扣在你身上。”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北戈隱隱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只得一把抓緊了芷晴的手腕,也不傷她更是防止她自己做出傷害。
“我幹什麼?我只是想清楚,這世上只有楚原一人真正進得了我的心。”她死盯著北戈,悽苦而又清冷道,“自從我離開了寒雪之巔,我沒有一日不被夢魘所困擾。我夢見師兄和別的女人成親,夢見他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歡快!雖然那都是夢境,可與我而言,卻真真切切。每做一次這樣的夢,便是在我心口上插上一刀。北戈你知道麼?我真的是不想了,我再也不想禁受這樣的日子了!”
“所以你就想讓我殺了你?”北戈稍稍有些放鬆。
若不細心,沒有人能覺察的出,在她答話時,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了幻兒的面孔。她微微點了點頭,芷晴心中已然有數,深沉道:“不是讓你殺我,而是求你能夠給我一份痛苦。有了這份痛,才能讓我暫時忘記了心上的痛。”
趁她發愣,芷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就要傷她,北戈出於防衛,只得出手一擋,同時又用另一隻手朝她胸口一震,芷晴便被擊得連連後退了許多步。原想著自己會摔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料卻是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自然知曉這是何人,嘴角微微上揚,轉身卻如同初見一般驚慌,撲進他懷裡便是好一陣的大哭:“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得到任何人,為什麼神使偏偏要和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