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仰根本無心思理會他,疾步朝前面南昭的方向走去。
近了,江霧變淡,南昭便躺在地上,似乎還在動!
“南昭!”周仰顧不上自己的身份,快跑過去,去檢視她的情況。
南昭竟在歐陽柏的陰陽四十二決中並無受多大的傷,眸子還清亮,只有嘴角流了少許的血。
“王爺,我無事!”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想到剛才歐陽柏的牛頭馬面撲來時,她身上突然出現了一陣紅光,將牛頭馬面直接給震散了!
她很清楚,那紅光並非源自於她自己。
“歐陽柏呢?”她想起這個人來,唯怕這傢伙又使陰遭,將泰安王給誤傷了!
周仰也想起這歐陽柏來,回頭去尋,發現這廝半跪在地上,手捂著胸口,似乎也受傷了!
“歐陽兄!歐陽兄!”元武等人很快也跑過來,連續喊了幾聲,都未聽見歐陽柏答應,直覺不好,走近了,才發現歐陽柏口中鮮血不停的吐著,傷勢遠超南昭。
元武不解問:“歐陽兄,我不是看到你贏了嗎,怎會這樣?”
歐陽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就這樣倒了下去。
元武大驚,立刻蹲下去檢視,發現還有口氣,便命令下屬快將元武移往他出醫治。
等到歐陽柏被抬走,元武氣勢洶洶的走過來質問道:“南昭,你到底對我歐陽兄做了什麼?傷他如此?”
南昭未答,但她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對抗歐陽柏的陰陽四十二決,完全歸功於那道紅光。
而那道紅光是從她身體裡散出來的,就在幾個時辰前,沈如故出現,不知往她身體裡放了何物,想必便是那紅光的來源了!
沈如故善於謀略算計,每件事,哪一步該如何走,他都算得清楚,但今日這場鬥法,卻是臨時的,他又是如何算到?
這時,周仰看元武動了怒火,怕他衝動對南昭不利,便開口說:“元將軍前不久才與本王說的話,元將軍忘了嗎?”
鬥法無眼,既是雙方自願,或傷或亡,自行負責!
元武只能將怒火生生憋了回去,也不等這邊碼頭的訊息,便隨歐陽柏去了!
周仰看一行人離去,目中露出憂色。
尋龍自然將主子的一言一行看在眼裡,他出聲勸道:“王爺,那元武自來不將你放在眼裡,此次南昭幫你爭了口氣,實在大快人心!他就是個匹夫,量他也翻不了天!”
周仰看了一眼在另一邊休息的南昭,輕聲回答:“本王擔心的不是元武,而是歐陽柏!”
“那小子,有何可擔心的?”
“剛才你也看到了,傷勢不輕,話雖然說是鬥法無眼,自行負責,可他們道門中人各個好鬥善爭,難免不出事端……”
尋龍聽後,不以為然說:“怕什麼,這不還有王爺您給她撐腰嗎?”
周仰搖頭,嘆他天真。
“你以為這些道門中人真的要做什麼,是本王想管,能管得了的嗎?”
道門中八大觀、還有十二仙道的人,各個身有異術,能通神請鬼,要害人,使的法子更是稀奇古怪,神鬼不知!
“王爺!”說著話時,裴叔表情凝重的過來說:“派去沈府的人回來了,不過沒拿到鑰匙,更未請到我家大少爺。”
“為何?”周仰眸光清淡,卻透著一絲疑色,令人心頭不安。
裴叔小心作答:“那邊說,少爺傍晚坐馬車出門,便未歸府,所以……”
“沈如故不見了!”
遠處的南昭聽到這句話,立刻抬頭起身走過來問:“沈如故人不見了?”
周仰點頭,問她:“你可知他會去何處?”
南昭是真不知道,所以無法告知。
“既然如此,那就更得開啟那艙房了!”周仰立即對尋龍說:“門打不開,但那艙房是用木料做的,你去找幾把斧頭,叫尋龍幾個,從旁邊劈開了!”
裴叔不敢有異議,只是看向南昭問:“少夫人這下滿意了吧?”
南昭沒聽見似的,親自跟著尋龍他們到了艙房外面,見他們噼裡啪啦將艙房的木牆砍爛。
不一會兒,便可以進人了,尋龍拿著斧子,第一個鑽了進去,本來抱著裡面有何驚天大秘密的心,結果卻什麼也沒發現。
這被鎖上的艙房內,什麼都沒有,而且空間也很狹小,別說藏人了,連些大的物品都無法裝進去。
“今晚的兩艘船都搜完了!”周仰面對這個結果,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