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武巫道:“你把這兩張契書給了恆王,讓他給銀子。”
“宮主,這兩處產業都是極好的,不說日進斗金。也是財源滾滾,還給恆王做什麼。我們又不是沒銀子。”武巫拿著那兩張契書有些捨不得。
“我要他這兩處產業做什麼,全是些魑魅魍魎,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兒,把契書還給他,讓他付銀子!你再派個人,去把這兩處的銀子都給我帶回來。”珍珠堅持道。
珍珠說的這些武巫也是知道的,獅子樓和銀樓雖然都是掙錢的,可裡面確實有許多見不得人的事兒,自從珍珠接了獅子樓之後,她連賬本都沒看,付掌櫃拿了帳來,她也只是隨便翻了翻,就又還給了他,說原來如何現在就還如何,連獅子樓的人都沒見過。
武巫想了想也明白珍珠這麼做的意思,畢竟這兩處不是單純做生意的地方,宮主不好攙和,還給恆王就還給恆王吧。武巫拿著契書下去,叫了孫文幾個過來道:“我們去趟獅子樓和銀樓,多叫些人,我們去把獅子樓和銀樓的東西搬回來。”
“搬回來?那兩個地方不做生意了?”孫文不解的道,那兩個地方可是每天都人來人往,客似雲來的,這又是唱的那一出呀,孫文一頭霧水的出去叫了十來個人來,跟著武巫去了獅子樓。
付掌櫃一看武巫來了,立刻出來迎接,武巫看了一眼樓上樓下的客人,跟著付掌櫃的去了雅室。“武巫大人這時候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吃飯還是叫酒席,這那用您親自來一趟,派個小廝傳個話兒,給您送回去不就得了?”付掌櫃站在一旁陪著笑臉兒道。“恩,奉宮主之命而來,要把獅子樓的所有銀子都帶走。”武巫道。
付掌櫃聽了愣了一下,馬上道:“小人這就去安排。”
“去安排什麼,我跟你去!”武巫連等都等,跟著付掌櫃去了賬房,連裡面的箱子櫃子都開啟,包袱在上面一鋪,把銀錠元寶銅錢一股腦的倒在上面,包好以後對其餘的人道:“你們去把樓裡的桌椅板凳,字畫條幅都給我拿回去。”
這時候付掌櫃才覺出不對來,連忙攔著道:“馬大人,武巫大人,珍珠娘子這是要幹什麼呀,您拿銀子就拿銀子,也得給樓裡留下采買的錢呀,樓里正有客人呢,您讓他們把桌椅板凳都拿走,這還怎麼招待客人呀。哎呦,我求求您,有什麼事兒您就說,樓裡那兒做的不好了,我去給宮主賠罪,小人小人求求你,給你跪下了。”付掌櫃跪在武巫面前。
武巫看著付掌櫃用拳頭捂著嘴,咳了一下,哼了一聲,拂袖而去,然後又去了銀樓,照例一通掃蕩,帶著銀子回去了。銀樓大掌櫃和獅子樓大掌櫃趕緊見了一下面,商量下步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這位祖宗不知道又要幹什麼,銀子本來就是她的,拿走就拿走吧,可,可也得留下采買的錢,這一個銅板都沒剩下,明天怎麼開張呀。”付掌櫃攤手道。
“這還用嘟囔,你。。。。。。你就讓大家湊湊,要不就從你家拿點兒,先應付過去再說,再這麼下去,我也瘋了,我看那武巫的架勢,珍珠娘子恐怕是不想要這兩處產業,唉!這也難怪,是個聰明的就不會要,只是這一個多月裡,獅子樓和銀樓就倒了兩遍手,誰禁得住這麼折騰!”齊安無比鬱悶道。
此時珍珠看著孫文拿回來的包袱,開啟之後有銅錢蹦蹦跳跳的出來撒了一地,聽孫文聲情並茂的說武巫差點連獅子樓銀樓的錢匣子一起給端回來,要不是兩個大掌櫃哀求,桌椅板凳都拿回來了,珍珠聽了是放聲大笑,笑的氣喘吁吁的,半天才止住。這是這麼多天來珍珠第一次開懷大笑,古有烽火戲諸侯,千金買笑,大傢什麼都沒付出,只是耍了耍寶,珍珠就高興了,都覺得這次的寶耍的值了。
武巫讓孫文把東西拿回去,自己都沒回家,立刻出城找恆王兌換那兩張契書去了。這時候恆王正愁眉不展的坐在帥帳裡,珍珠那裡一個好訊息都沒有,不過讓他欣慰的是,珍珠和皇上吵翻了,珍珠依然沒有向魏帝低頭,魏帝好像更沒臉兒。這幾天宮裡,和珍珠家都沒有什麼訊息傳來,只是前線進展的並不順利,韃子逃進揚州就閉關不出,數次攻城死傷無數,但還是攻不下揚州城。石頭帶著的那些異族兵士,知道了石頭封了將軍,初時很高興,但沒過一天就嘈雜起來,說他們是神女的勇士,為什麼神女沒有封將軍,卻讓一個漢人封了將軍帶領他們攻城。這不才把幾個異族士兵的代表送走,說只封石頭不行,還要封神女,而且官位一定要比石頭大,否則他們就回山裡去,不幹了。
恆王聽了這幾個代表的話,心裡想這那成,他現在正是用兵的時候,他們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