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怎麼冒出這麼一句來,突然我一下醒悟過來,心裡暗道:“啊!我怎麼忘了他是一個太監呢!當然沒有男人樣了,唉!算了,話都說出口了,還能收回不成?”於是我就臉不紅不白的說道:“行了,行了,朕還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嗎?朕問你的話,你還沒回朕呢!”郝隨連忙正了正自己的臉色,對我說道:“官家,這寶器房是專門管理宮中的寶物和一些貴重器皿的,各種寶物和貴重器皿由各地進貢到宮裡後,都是先進寶器房的,由寶器房專門記錄的宦官,將其名稱、外形、價值、重量、產於何處和什麼時候進入宮中的日期,都一一記錄在案,然後再由專門的宦官,透過寶物和貴重器皿不同的價值,分發給各宮之中,並由各宮的宦官或宮女領回其宮中擺放。”我點了點頭又問道:“那要是有宦官或是宮女不小心把寶物打碎了怎麼辦?”郝隨回答道:“寶物碎了這事,寶器房不管,他們只管寶物的記錄、分發和核對,如果寶物被打碎了,那就要看該宮的主人用不用宦官和宮女陪償了,如果讓他們陪,那就要透過寶器局檢視寶物的價值了,不過宦官和宮女們是陪不起宮中之物的,一般情況下,各官的主人對身邊的宦官和宮女還是不錯的。”我又接著問道:“那要是非讓他們陪,怎麼辦?”郝隨也回道:“如果真讓他們陪的話,那他們只能去求自己的總管去了,跟總管關係好的,總管能試著幫他一把,去求求情,或是直接幫他陪錢,因為總管還是能陪的起的,如果,關係不好,那這名宦官或是宮女也就完了,大多數這樣情況的都自殺了!因為就是賣了他們,也陪不起!”我被他的話勾起了好奇之心,又問道:“那總管幫忙陪了錢,這筆錢屬於誰的?”郝隨答道:“這筆錢是屬於宮裡主人的!因為東西是在這個主人的宮裡被打碎的嘛!”我疑惑的問道:“那不對啊?這寶物是各地進貢給宮中的,宮中是指整個皇宮啊!即然是整個皇宮,那各宮都該有份才對啊?朕也是應該分一份的才對啊!那朕在問你,各宮中,有沒有人手頭緊了,估意把寶物打碎,然後再嫁害給宦官或是宮女,讓他們按價陪錢的?”郝隨楞楞的望著轎上坐著的皇帝,他覺得自己的這位主人,就好像一個財迷一樣,連這種錢也要分一份!不過,想歸想,他還是回答道:“沒有過這樣的事發生,因為各宮的主人都能得到朝庭給的年俸和各種年節錢,而且數目都不少;還有,奴想,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發生了,一旦鬧大,傳到祖太后或兩宮太后那裡,又或是傳到官家這裡,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這種事情一旦查實,訓斥是少不了的,所以,奴以為,各宮的主人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再說,能進入皇宮入住的除了皇上的妃子,那就只有皇親貴戚了!”我用雙眼冷冷的注視著郝隨,把他看得毛毛的才問道:“每年皇宮之中自殺的宦官和宮女多不多?老老實實的回答朕!否則朕不會輕撓了你!”郝隨馬上答道:“多,每年都有不少宦官和宮女無故死亡或是死於自殺!”我坐在鑾轎上,自言自語的淡淡說道:“這樣的事,誰能敢肯定不能發生呢?如果宮中有人和其他人不合,用這樣的方式來陷害,可以說是逼死人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了!看來,朕也要對後宮實習改革和制定合理法規了!”郝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我的話,他心裡知道,皇上現在說的話,那是一定能實現的:“看來,宮中將要面臨一次清洗了,不知道宮中的各方勢力,能不能在這次皇上的清洗中挺過去呢?”過了一會,我們這些人到了祖太后的住處,由於今天剛下旨封高太后為祖太后,她知道這事後,非常高興,而這時她還在興頭上呢!一直高興的把小喬和媛媛她們留在這裡,而我今天還沒給祖太后請安,所以,我這會直奔她宮裡來了。向太后和我的生母朱太后也在這裡,不過,向太后卻是一臉冷像,一直在向祖太后求著情,說她是神宗的皇后,怎麼能讓神宗的兒子給消減自己的用度呢?這些東西也就算了!可是怎麼能不讓她以後管理後宮呢?在哲守即位還沒親政的這麼長時間以來,高太后一直在主政,向太后一直在管著後宮,她自認為後宮在她管理下,那是緊緊有條,從未出過什麼太大的亂子,所以,我不讓她管理後宮,那是我的一大損失!而朱太后也在祖太后面前表示著自己不想管理後宮的那些雜事,只想安安靜靜的呆在宮中,為祖太后和皇上祈富!但是,祖太后對她倆的話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的說道:“本宮早已不管政了,這些事你們找皇上去說,不要來這打擾本宮和這些漂亮的仙女們聊天、敘家常了!”向太后實在沒有辦法了,但又不能就這麼甘心的走掉,所以她就在這冷著臉坐了一下午,直到我的到來。而我也在一聲:“皇上駕到!”聲中,步入祖太后的宮中。給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