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叫你回來的。”清櫻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越抹越多,像要把這幾十萬年的淚水一次流乾一樣,這是她第一次當眾掉眼淚,也是第一次在人前如此脆弱。
“仙尊,我沒事,不怪你!我也是天界的一員,天界有難,我定當返回。”阿月勉強笑了一下,柔聲安慰清櫻,“我這不是醒過來了麼?”
“當然不怪清櫻,要怪就怪你之前不肯聽朕和清櫻的話!為了一個女魔頭,把自己弄得倒死不活的,值得麼?自己受罪不說,還害得清櫻這麼難過!”天帝的話雖是斥責,卻也帶著濃濃的深情。
“讓陛下和仙尊擔心了,阿月知錯!”阿月絕口不提靈兒,但那一臉的傷痛看在誰的眼裡,都覺得難過和惋惜。
“陛下,不要責怪他了!”清櫻心疼地將阿月散落在額前的一縷頭髮為他別到耳後,那樣子儼然就是孃親對待因故闖禍的兒子,既憐又疼。
一旁的天后看著天帝與清櫻和阿月的對話,看著這三人相互的眼神,恍然覺得,天帝像是在責備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安慰傷心的妻子,彷彿他和清櫻、阿月才是一家子,而自己和藍霜、紫瑩都是外人。那種感覺實在很不舒服,讓她的心難受到了極點。心細的藍霜似乎也有這樣的感受,只是閉口不語,垂首站在一旁。
“阿月哥哥,你感覺如何?”一旁的紫瑩見阿月醒來,也喜極而泣。
“我好多了,多謝二公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