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會處事而已。
張汝賢眼神亮了一下,點了點頭回去了。楊紅佩看著福伯的背影,追了上去。
“紅佩,你還有事?”福伯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頭過來問道。
楊紅佩臉色有些發窘,說實話,她不知道福伯會不會答應自己,但自己總要試一試的。她鼓足勇氣說道,“福伯,我想拜您為師。”
“拜師?”福伯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了什麼,淡淡一笑,搖搖頭,“你已經過了學武的最佳年齡,恐怕不易再學武了。學武一途十分艱苦,你現在的身體若是強行來的話,會留下病根。”
楊紅佩立即說道,“福伯,我並非要學什麼高深的武功,只求自保,您也看到了,今日這件事,若是您不在場,我一個小女子還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麼樣。”
福伯頓時被楊紅佩委屈的樣子逗笑了,說道,“你這個鬼丫頭,說實話,那天你對著張家那麼多人都沒有膽怯,今日恐怕也不會吃虧吧。”
楊紅佩臉色一紅,她當時也是想著,若是馮鎬等人真的要動手,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當然前世最好的辦法就是三十六計。可實際上,現在想來,若是當時跑了,也沒用啊。小文靜跑不了啊。
好在有福伯在場。
“福伯,您瞧您說的,我這不是沒辦法嗎?福伯,您能不能交我幾手啊,能跑路什麼的,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就行了。打不過我可以跑啊。”楊紅佩不害羞的說道。要是放在前世,她都不知道害羞為何物。
福伯走進屋子,點了蠟燭,楊紅佩坐下,讓小文靜呆在她的身旁。只要有楊紅佩在,小文靜都會很乖巧,一聲不吭。
搖曳的燭光映出三個人影,福伯端了水,遞給楊紅佩,然後坐在桌子旁,思索了一下說道,“以你的年紀,練一些輕巧又實用的功夫還是可以的。不過我瞧著小文靜的根骨不錯,要不讓小文靜跟著我學兩年?”
楊紅佩見福伯算是同意,心裡樂開了花,急忙起身說道,“福伯,若是我們姐弟拜您為師了,那真是祖上燒高香了。文靜,快來給師傅磕頭。”
楊紅佩立即拉著文靜跪下。這一生,她還沒給外人磕過頭,除了逢年過節給孤兒院的院長磕過頭之外,誰人她也是不磕頭的。她記得男兒膝下有黃金,可女兒家的更為貴重。
福伯沒有阻攔,嘆口氣,說道,“既然你們真的要拜我為師,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是很嚴厲的,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你們可要聽清楚了。”
楊紅佩沒有任何思索,立即說道,“福伯,我一定會聽您的,還請您放心。不過,文靜還小……”
“沒有大小,在我的眼裡都是一樣的。文靜,你可願意跟著我學武功嗎?”福伯立即威嚴起來,神色更是鄭重,讓小文靜都嚇了一跳。這個和藹的老爺爺居然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小文靜愣愣的看著福伯,又轉頭看向楊紅佩,在他幼小的心裡,實在分辨不出福伯說話的含義。但是他知道,姐姐做的事情都是對的。他昂起頭,堅定的說道,“爺爺,文靜要學武功,長大了打壞人,讓爺爺休息,徒兒為爺爺打人。”
這稚嫩的聲音傳出來,福伯本來威嚴的臉一下變得滑稽了,想笑不能笑的樣子,讓楊紅佩忍俊不禁。
福伯終於還是沒忍住,笑著說道,“你這個孩子,乖巧得很,嘴也甜。好了,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你們兩個了,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在外面不許說我是你們的師傅。”
“這是為什麼?”楊紅佩驚訝的問道。
福伯搖搖頭,說道,“以後就會知道了。還有,你們還有幾個師兄妹,都在外面,多少有些名聲的。哎,我老了,打不動了。這塊玉佩是我們師門的信物,給你們一人一塊,算是見面禮了。”
楊紅佩拿著一塊有點陳舊,上了年月的菱形玉佩,看不出來有什麼標記和不同,不過她還是鄭重的放進了懷裡。
福伯點了點頭,對楊紅佩和小文靜,他還是很欣賞的。楊紅佩有一般女子不具備的那種霸氣和任性,膽量也足。小文靜是天生的練武奇才,要不是楊紅佩主動提,他都想要說出來的。現在倒是不用他張口了。
“對了,紅佩,你很忙,這我知道,我抽空將武功心法交給你,你自己安排時間練習。至於文靜,我會親自教他,就當我的關門弟子了,以後再也不會收徒了。”福伯似乎有什麼感觸,變得深沉起來。
楊紅佩也不好意思打聽,點了點頭,如此最好,自己就更有時間安排自己的事情了。
“你們去吧,從明日開始,我會接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