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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秋平被她們母女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摸摸鼻子說道:“啊!對了!謝氏,往後你就帶著漫雲,去岳家莊的祠堂旁邊的小木房子裡住吧!雖然,小是小了點兒,好在能夠遮風避雨,總好過天天捱打吧?”謝彩瓊!也就是李欣然現在身體的母親,也就是一直坐在地上護著她的年輕婦人。她聽到理正這樣願意為她出頭,高興得拉起重傷的李欣然,現在的陳漫雲。就跪在理正面前磕頭。“謝謝!理正大哥!謝謝理正大哥!孩子!快!快,謝謝理正叔!”謝彩瓊跪著哽咽的含淚說道。此時此刻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真正的脫離了苦海一樣,拼命的向理正嶽秋平磕頭。要知道,自從兩個多月前,丈夫陳大柱修運河死了後。她那個婆婆陳李氏,可沒讓她們母女倆過過一天舒心日子。一開始,陳李氏對小陳漫雲還是可以的,可是對謝彩瓊可是隨時都是棍棒交加,她的身上可謂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渾身上下全都是傷痕累累。今天,居然又對自己的女兒,往死裡打。她可以忍受婆婆對自己打罵,卻無法忍受自己的女兒也和自己一樣受苦。如今,聽到理正做主讓她們搬出去,這就是給了她謝彩瓊的 分家(三)陳漫雲聽了陳李氏的話,心裡也一陣陣發毛。可是,她卻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做出與這個年代不復的事情。所以,也只能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她那張滿是橫肉的臉。理正嶽秋平,聽了陳李氏說的話,他也瞪著眼睛看陳李氏。只是,他可不是謝彩瓊,只會對著她哭泣,只聽嶽秋平說道:“陳李氏,你確定你不分家?”“對!我不分家,你也別想讓我們分家!”陳李氏堅定的說。“好!這可是你說的!那你保證,從此以後不再動謝氏母女一根手指頭。明天,我再來看!要是她們身上要是再多添一處傷,我就寫狀紙讓岳家莊的村民們聯名去縣衙告你。讓你蹲大牢!她們母女身上的傷,可不是誰說出來的,是被你活生生打出來的。你自己看看這些傷口和傷痕,哪一處不是讓人看了都觸目驚心?這要是讓縣太老爺知道了,你打她們是因為大柱死於修運河,你這就是死罪,你是在忤逆皇命,其罪當誅!”陳李氏聽到嶽秋平,字字珠璣擲地有聲的說著自己的罪狀,心裡一下子就心虛了。她只是想把謝氏母女留下來,一是,不想讓陳漫雲離開自己的視線,怕自己與人偷情的事情敗露了。二就是,想等到時機成熟了,就將她們讓人弄到窯子裡去賣了。也好得一筆銀子。她可從來沒有想過,這也會犯到皇命上去。她一個山野老婦,怎麼敢和“忤逆皇命”這四個字扯上關係?於是,只好癟癟嘴,看看陳漫雲母女倆,又帶上一臉討好的笑容,對理正嶽秋平說道:“喲!瞧您說的,既然您理正大人要給我們做主分家,那就分吧!”謝氏和李欣然聽了,眼中瞬間都看到了希望之光。理正嶽秋平,用眼角瞄了一眼這可憐的母女倆,心裡說到:你們看,這陳李氏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你們不用怕她,她要是敢跟我犟,本人有的事辦法政治她。謝氏母女倆也看看嶽秋平,心裡對這個正直的人,充滿了感激之情。李欣然也就是現在的陳漫雲,心想:這個理正大人我記住了,等以後自己發達了,一定會好好感謝他的。她心裡想好了,既然理正做主讓分家,就最好在他在時就搬出去。免得到時候陳李氏又找茬。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顯得過於聰慧,只能裝嫩賣萌的對嶽秋平說:“理正叔,請您幫我娘搬搬東西吧!現如今,我受了傷,走路都走不穩,幫不上忙……”故意說著說著就把話給斷了,裝作很可憐的樣子。她現在的身體只是一個孩子,就算是在這些所謂的大人面前撒嬌,也沒有人會說她什麼。嶽秋平的反應果真與她預想的一樣,忙答應道:“好!好,謝氏!你快去收拾東西吧!看看這閨女多會疼人啊!我家裡那幾個臭小子,能有小漫雲一半,我啊!睡著也會笑醒啊!哈哈……唉!” 分家(四)謝氏聽了嶽秋平的話,忙從地上站起來。或許是坐在地上太久,又或者是剛才陳李氏的掃帚打的地上很痛。當她站起來時,差點又摔得坐在地上,打了兩個踉蹌才站穩了。李欣然看著她柔弱的身體,心裡想:這個女人太過柔弱的性子和身體,都需要自己這副小身體來保護。可是,自己這具身體現在比她還柔弱,只有等頭上的傷好了。自己再加強鍛鍊吧!要保護一個柔弱的母親,沒有一副好身板兒,怎麼行?而且,自己還得從現在起,就得擔當起這具身體,所要擔當的責任和義務。於是,李欣然撐著搖搖晃晃的身體,站起來往屋裡走去。她看著謝氏進的是門朝院子的那間房,她也跟了進去。進去時,走到門口,頭就開始暈了。她忙伸手把住門框。等站穩後,她看見謝氏正背對著門。在那打滿補丁的,已經洗得程灰白色的,蚊帳裡收拾著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