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寸月自嘲的笑笑,覺得沉不住氣的自己實在可笑得很。想起剛剛跟只千古難求的豬兒生氣,更是差點噗嗤笑出聲。
“項先生就別擔心我的腿了,佳人在抱,及時行樂才是正事。我四處走走,等會再過來。”鞏寸月擺擺手,當他不存在一般走出包廂外。
項儼沉下臉,無法理解她明明動了火氣,為何仍一臉笑意。
她走的放肆,無視他存在的行為,教他沸騰的怒火一路攀升。
他不會再給她機會侮辱自己,鞏寸月最好明白這點。
鞏寸月悠遊自在的蜇了一圈,正打算返回包廂,卻看到熟悉的人影。
那人背對著她,忙碌的抵擋陪酒小姐的熱情攻勢,並一邊推辭阿伴送過來的金黃色酒液。
鞏寸月漾大笑臉,輕手輕腳的走向那人。她的手搭上那人的肩,閃著淘氣光芒的臉孔靠在那人的臉旁:“被我捉到了!”
沈宏成直跳起來,活像被人捉姦在床的模樣讓鞏寸月開懷大笑。
“寸……寸月?”沈宏成手足無措的扯回被陪酒小姐硬拉在肩膀的手。
鞏寸月笑嘻嘻的坐在他身旁,兩手靠在下顎一派悠閒的準備看好戲。
陪酒小姐吃味的看著沈宏成收回手,他可是她難得碰上的純情男呢,不好好把握怎麼對得起自己。
“她是誰?”陪酒小姐端起正室大奶奶的面孔不善的問道。
“宏成,你告訴她。”鞏寸月愛嬌的眨眼,
故意混淆兩人關係。
“她……她是……呃,她是我的……”沈宏成驚嚇過度,半晌,想起一個重要問題,訝異的提高聲量。“寸月,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能來,怎麼我就不行?”鞏寸月佯裝微怒,辛辣的回嘴。
其他人見雙方的氣氛逐漸僵硬,紛紛出聲勸阻,一大堆幫著說好話的人都誤以為鞏寸月是沈宏成的女友,看得陪酒小姐氣呼呼的喝悶酒。
沈宏成被她一陣搶白,腦袋頓成豆腐漿。只能張大嘴,“咿呀咿呀”的說不出話來。
“我對你不夠好麼,你還來酒店喝花酒?”鞏寸月該然欲泣的俏臉博得眾人同情,當然,不包括一臉不屑的陪酒小姐在內。
“我……我……我不是,寸月……你別哭呀……”沈宏成的臉脹成豬肝色,雙手只能徒勞無功的亂揮舞。
鞏寸月半眯著眼,極力忍住心底的笑意。
哎呀呀,沈大哥被她唬了幾年,怎麼還是學不乖啊。
“我不聽,事實擺在眼前,你要我怎麼相信你。”鞏寸月一不做二不休,哽咽著說完,半掩偷笑的嘴臉跑向吧檯。
“去追啊,快點。”與沈宏成一同來談生意的同事趕忙將他推出去。
沈宏成苦喪著臉,應觀眾要求追美女去業。
鞏寸月笑盈盈的點了杯琴酒,安坐在吧檯等沈宏成到來。
“寸月,你在搞什麼鬼?”沈宏成氣急敗壞的追殺而至。
“沈大哥,人家幫你解了圍,解救你擺脫女魔頭的染指,並且,讓你少喝了一缸的烈酒。你非但不感謝我,反倒對我大吼大叫,我好傷心。”鞏寸月端起調酒師遞過來的酒杯,就著杯緣喝了一口。
“我不是罵你,只是……算了,謝謝你。”沈宏成認命的道謝,坐在她身旁。
“說真的,沈大哥,我不知道你有來酒店的習慣呢。”看他恢復常態,鞏寸月又忍不住想逗他。
沈宏成血液直衝腦門,轉頭急欲辯解,見她一臉促狹,悶悶地收回話。“寸月,別玩了,沈大哥說不過你。”
“既然你認輸了,”鞏寸月甜甜~笑。“你拿什麼拿堵我的嘴啊,不然我這個大嘴巴可是會四處宣揚的哦。”
“無條件獻身如何?”他們的背後響起低沉的笑聲。
鞏寸月與沈宏成同時回過頭,看到來人,鞏寸月皺起眉頭,沈宏成則是白了一張臉,忿恨的情緒瞬間高漲。
“項先生的禮太貴重,我承受不起。”鞏寸月淡淡地一撇唇,別過頭繼續喝她美味的琴酒。
“沈,好久不見。”項儼好風度的朝沈宏成欠身微笑,看得沈宏成一肚子火,他輕哼一聲,學鞏寸月來個眼不見為淨。
項儼聳聳肩,恍如兩人無禮的舉止不曾出現。倚著鞏寸月,項儼坐入她的左手邊。
“沈媽還好吧?最近怎麼不見她來項家?”明知沈宏成的疙瘩,項儼仍舊若無其事的說道。
沈宏成氣黑了臉,昔日孤單無依的小男孩浮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