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理所當然要付出個合理的代價。”
左丘白少有的嚴肅和正經,以及口wěn中絲毫沒有迴旋的斬釘截鐵,讓慕青青感到了一份無形的壓力,她彷彿重新在認識聽筒那頭的男人一樣。
一個大男孩的影子變得模糊,另一個男人的形象卻漸漸清晰起來。
儘管,這並不是面對面。
畢竟是豪mén之後,從小就接受了政治世家的薰陶,慕青青心思的變化,只是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面上卻毫不示弱的恨恨道:“左丘白,你在耍我?”
左丘白說:“沒有,但是我只有一個人,跟你們這麼強大的組織玩得保守一點,也是人之常情。”
這回慕青青彷彿真的被jī起了火氣:“很好,你很好。我會盡可能找到你想要地答案的。到時候如果你還想耍滑頭的話……不是隻有艾家才有本事殺人滅口的。”
左丘白絲毫不以為意,繼續調侃著:“打住,打住,在什麼也沒nòng清楚的時候,你就說人家殺人滅口,實在太不嚴謹了,不像是律師世家的傳人啊。不應該啊。”
聽筒裡傳來唏噓的聲音。
“好,你地嘴巴很厲害。希望你一直隱藏著的實力能配得上你地嘴巴。”慕青青剛剛醞釀起來的一點nv兒心思,此刻被完全打散,臉開始微微發紅,不是嬌羞,而是怒火的轉移,她意識到自己瀕臨失態的邊緣,遂深吸一口氣。說:“再見。”
左丘白還在開玩笑:“對了,我忘了問你們的聯盟叫什麼名字——你們的敵人是壹,你們不會叫二吧?”
慕青青不愧是政客後代,身上有著喜怒不形於sè的基因,淡淡地笑了笑,說:“當然不是,我們地聯盟叫做‘代號十三’。”
左丘白走出工作室,看到林若寧正氣鼓鼓地坐在沙發裡。斜著眼看工作室的mén,見他出來,立刻跳起來往外走。
左丘白攔都不攔,站在那裡,彷彿在等著她離開。
只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左丘白就想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所有的溫柔和愛意都變成了絕情的冷雨,林若寧呆立在原地,雙手還是展開著,依然保持的飛撲姿勢,淚水卻如同決堤般湧出了眼眶,好容易顫抖的嘴chún中才勉強擠出了幾個字:“左丘白!我,我今天終於認識你了!”說到最後幾個音,林若寧早已泣不成聲,飛跑著出去了。
左丘白嘆了口氣,他何嘗不想勸她哄她。但是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他清楚地感覺到隨之而來地危險,他已經走上了一條充滿死亡與陷阱的路。沒有能力再照顧其他人了。
左丘白搖搖頭,把所有的兒nvsī情從腦袋中統統趕走,然後到廚房找到一條阿土用來接駁了清理天huā板的吸塵機械手,將所有的關節鎖死,讓它變成一條鐵棍,大喝一聲:“龍槍陷地陣!”
…………
一分鐘後!
什麼也沒有發生。
左丘白閉上眼睛,就想像自己是在遊戲裡,再次出手:“龍槍陷地陣!”
…………
又是一分鐘過去!
左丘白再次睜開眼,廚房裡還是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只有阿土手裡端著一部電烤箱,擔心地看著他,然後衝著電烤箱說了句N久之前一個叫香港地旮旯裡播放的電視劇裡面的爛俗臺詞:“我看他今天心情很不如讓他一個人好好靜一靜吧。”
說完這句話,阿土想要抱著電烤箱離開主人,顯然是在發瘋的某人面前搶救值錢傢俱。
左丘白大喝一聲,棍子胡luàn砸去,阿土應聲倒下。
左丘白一下子呆住了,事實上今天以來,他似乎已經很多次呆住了,不過這一次的原因不同之前,他的雙眼直愣愣的盯住了倒在地上正在努力著想要完成爬起來這個艱鉅任務的阿土。
“不對啊!阿土剛才的移動速度很快,我這棍子拿在手上,按道理無論如何使打不到它的。”
事實上,打完這一棍之後,左丘白自己看著棍頭和阿土身體之間地距離,完全不能想象自己剛剛是怎樣打中阿土地。
“這是……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鬥氣或是槍風嗎?……天哪,我竟然真地在現實世界中使出了趙雲的槍法?不知道,其他我經歷過的穿越世界中得到的那些技能會不會也……”
既然想到就要去嘗試,這是左丘白一貫的作風,他立即再次進入冥想狀態,這一次的目標換成了在穿越中屢試不爽的武當派獨mén輕功——“梯雲縱”。閉上眼睛,就像在遊戲中一樣,左丘白開始幻想著自己使用了“梯雲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