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他不過把你當做是幫手。你還期望什麼?這樣最好。他若留你,你便留下。他若要你離開,你便離開。”
王雨蘭心滿意足的走了。徐知誥站在清冷的月光下,看著王雨蘭婷婷而去的背影,消失在漸濃的夜色中。王雨蘭的背影一消失在拐角,徐知誥立刻脫下身上的外袍扔在地上,往他的房間走。徐知誥眼角瞟見了坐在窗臺上,睜著兩隻圓圓的黑眼睛,幽幽的看著他。徐知誥轉頭看著她,站在院子裡,任已經有些刺骨的夜風拂動他的衣角和鬢髮。他月光在他臉上投下半明半暗的陰影。徐知誥什麼也沒有說,轉回頭慢慢的走回房間,關上了門。
第二日一早,徐知誥便來叫花芊起床。昨日徐知誥已經交代了他們,這個宋金是府上的貴賓。立刻有人進來服侍花芊洗漱。花芊的淡淡的搖手,表示不用。花芊自己洗漱好,穿上了男裝,梳了個男子的髮式,剛打理好自己,花芊便被叫到正廳中,徐知誥正坐在桌邊微笑的等著她,心情似是很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