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還要照顧你,如果不是你可能會醒過來的這個可能一直支援著我,我早就崩潰了,我早就放棄了,你知道麼?”
“所以陸封,醒過來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你,我們需要你,寶兒也很需要你,你知道嗎?你知不知道?”
床上的人,手指微微動了動,眼皮子還是沒有睜開!
陸希桀在一邊,紅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切。他額頭上的紗布已經拆掉了,露出粉紅色的新長出來的肉。
“爹地,你聽到我們的話沒有?”
蕭素雅沮喪地看著面前的陸封,即使到了這個程度,他還是不願醒過來麼?
她神情陰鬱,臉上全是淚痕,頭髮亂糟糟的一片,狼狽極了。像是小叫花,沒了昔日的強悍,有的,只是一顆期待丈夫醒過來的心。
不知道過來多久,久到蕭素雅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像睡著了,好像什麼都無所知了,頭上,有人在輕輕地摸著她的髮絲。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沙啞的聲音傳來,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面前,是陸封那張消瘦的臉!
很慘白,很嚇人,可是,那裡有著生機!
V162
H市的一個縣級醫院加護病房門外的走廊上。愛睍蓴璩
談景墨還在和白父白母僵持著。
他從小也是跟著談鴻濤長大的,父母早逝,於父母的那一欄,是空白的。對於這樣的愛,他沒有什麼重大的體會,只是心底偶爾有期待而已。
談鴻濤在談景墨一懂事的時候就告訴他,他的父母因為車禍去世了。雖然那時候小,卻是將這些話牢牢地記在心裡,那份不現實的期待逐漸沒了,他心裡再也沒有想過這些事。
談鴻濤對他怎麼嚴格,還是有很深的子孫之情,不過不比一般人家的孫子之間那麼直接而已。
他們之間更多的是你爭我搶的,彆扭的感情。
即便是這樣,也比寶兒好很多,比她有親人,卻跟沒有一樣好多了。
“你們這樣,配為人父母嗎?對自己的女兒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你們的心,是什麼做的?石頭嗎?真不敢相信!”他慢慢說道。
白父的眼底含著些微的溼意,他從來都沒有正事過這個女兒,可是當他發現她犯了錯之後,他毫不猶豫地用鞭子打了過去,美其名曰用家法來懲治她。可是就他這樣的罪行,不是更應該受到懲罰嗎?
“你知道嗎?你打掉的,是我談家的長孫,金孫,懂麼?他將來要是出生,絕對是天之驕子。你呢?親手將你的外孫殺了,你過意地去嗎?你捫心自問,你過意得去?”
談景墨咄咄逼人地逼問道。
一家人無言以對,被談景墨質問得心底發憷。
白煥民回過神來,氣憤地看著他,“她一個未婚女子,懷著孩子像什麼話?而且還在上學,你又知不知道她這樣毀的不止是她自己,還會讓我們家都被人家看不起?”
這樣的事情,已經有過一例了,他受過了別人異樣的眼光,受夠了那種有氣但是不能發的感覺!
所以,即使是身為大男兒的他看到都心驚的鞭子落到她的背上,他也沒站出來為寶兒說一句話。
她的事,已經又開始流傳出去了,不用說,也是白曉曉母女兩的功勞。
短短的兩天,明明同樣是過年,人家那裡熱熱鬧鬧,有聲有笑的。可是大家像是態度一致了似的,或是暗中鄙視,或是明面上就不待見他們,門可雀羅,說的不正是他家的現狀嗎?
單純這樣的話,自然沒什麼大問題。
可是隱匿在這樣的表象後面的問題才是大問題。
一直以來,不,應該是說大概二十年前開始,村裡的人就開始不待見他們家了,白煥民是親眼見證了這件事的,雖然年紀小,但是還是懂事了。
足足二十年,才消散村民心中的一些想法,一些讓他們家難以齲齒的事,可是現在,又開始恢復了這樣的感覺。
白煥民想清楚這層面上的關係,越發憎恨寶兒了。
“她現在這樣又怎樣?怪我們?你是誰?說難聽點兒,就是她的姦夫而已,竟然也在我面前指手畫腳,說得正義凜然的樣子。缺錢是吧?我很稀罕她的那幾個臭錢?我就是去借,也能借到二十萬,她以為自己這樣的委身於你,很偉大?”
聽到他的話,談景墨的臉色更難看了,二話不說,直接過去將白煥民的手給卸了。
“啊,你這個野蠻人幹嘛?嗷!”白煥民的慘叫聲響徹醫院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