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時候德森開出來絕對誘人的條件,他便儘量將德森的傲慢撇至一邊,接受了德森的要求。
可是,當此刻德森成了自己的孫女婿,而自己卻也說不得他,別說現在心底有多憋屈了。
其中最苦的,當屬孫女唐月寧了,唐安國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只望她一直這般好下去。
“再呆一會兒吧,一起吃個飯。”他低聲說。
德森的視線撇至唐家的廚房,突然對唐安國的話感起興趣來。
賣個面子給唐安國也行,順便嚐嚐他家廚子的手藝。
吃過飯,兩人就回去了。
德森在T市已經呆了不短的時間,他的老巢不是這裡,遲早要回東南亞的,最近那邊已經開始催了。
“唐月寧,你少給我擺出那副怨婦臉,讓人倒胃口。”他冷笑著,死死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小,讓她好不容易好了一點兒的臉,瞬間又出現了一道痕跡。
唐月寧冷冷地看著他,也不吭聲,隨著德森掐,似乎這樣的額痛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一樣。
半響過去不見她的反應,德森臉色發黑,這女人,簡直就是討厭至極。
一個人的獨角戲,唱著有什麼意思?他放開她,眼睛注視著前方,露出的側臉落在唐月寧的眼裡,也有幾分俊秀。
若是德森像個正常人的話,她不否認,他的那張臉還是看得順眼的。
“我想跟你談筆交易,或許,你會很感興趣也說不定。”她神秘地一笑,眼睛直直看著他。
“關於不回東南亞,或者說是推遲迴東南亞的事情,就免談了吧,我不會同意的。”德森不耐煩地說。
他知道她不樂意,但是卻不會同意。
她這邊有一句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現在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不論多麼不樂意,他也不會同意放她自由。
這可是自己花了不少本錢買回來的“破鞋”呢,哪兒能這麼隨便就仍開她?
唐月寧不怒反笑,幽深地搖搖頭。“今天要說的,卻不是這件事,我想說的是,關於你的死對頭,談景墨的事。”
倏地一下,聽到談景墨的名字,德森的臉徹底冷了下來,車子裡面的氣溫似乎下降了好幾度一樣,叫人覺得可怕。
聽到他的名字,他就想起自己那些栽在談景墨身上的糗事以及對方對他的整蠱。
沒想到,前幾天的事情,對VK,以及對談景墨的影響竟然這麼小,自己簡直就是太看低他們了。
“你又有什麼點子了?”他傲氣地問,對於這個女人的心機以及仇恨,他有時候是很佩服的。
但是若是有一天,她將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的話,就不太好了。
“你過來,我跟你說……”唐月寧神秘地讓他湊過去,而後在他的耳邊低低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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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白曉曉的一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寶兒正好忙完。愛睍蓴璩
她這段時間被禁網了,穿著防輻射的衣服偷偷地趁著談景墨不在的時候用一會兒,因為怕他知道不高興。
而手機鈴聲響起,竟然是一直沒有聯絡過的白曉曉,她怎麼會不驚奇?
帶著好奇,她接通了電話。
“寶兒是嗎?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很重要的事,你現在有空嗎?”白曉曉火燒火燎地聲音傳來。
寶兒慢悠悠地 晃著自己的腿,突然心智無比強大,一點而也不急白曉曉說的事情。
是什麼時候開始,她慢慢地有了底氣呢?
這是個很難說得清楚的事。
“有啊,你有什麼事,現在說不就好了嗎?”她經歷過唐月寧的事情,已經學會警惕不少了,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地跟著白曉曉出去。
吃一塹長一智,她又不是傻子,白曉曉的不良心思,她看得出來。
“這件事事關重大,電話裡面不能隨隨便便就說得清楚的,真的很重要。”白曉曉繼續強調其中的重要性。
而這話聽在寶兒耳朵裡,覺得更加得不正常起來。
真的當她是吃素的?電視上總是用這樣的方法,傻乎乎地將女主騙了過去,綁架或者是其他。
她白曉曉以為自己也是這麼好騙麼?
“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好奇。如果,你真的想說的話,那就想清楚怎麼說了再來找我,先這樣了,拜拜……”後面的拜拜兩個字她拉的老長拉長的,可以想象著這樣的話被白曉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