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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溫情,是他貪念這樣平和的地方,他確實也在理性和感性的矛盾中徘徊,他不想失去,卻更是不想付出,這是卑鄙的行為。是卑鄙,那又怎麼樣!要說卑鄙,張震難道就不卑鄙嗎?明明知道是悖理的感情還要將他深深的拖下去,沒有用嘴巴說卻用著行為語言不斷的壓迫著他的理智世界,這難道就不是卑鄙?沒有人是絕對的冷血,沒有人絕對只享受而不付出,別人的給與要是不回報那不是做人的道理,而張震的行為卻讓他不能予以回報,形成他們現在的格局那也是張震更卑鄙的促就。張震人好是好,無聲的支援著一切他做的事情,在這樣的人的身邊是舒心不是煩心,但,這些理由遠遠不足以讓他放棄正常的生活態度,要委身於這樣的懷抱,沈文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執念,他們都彼此保持著這層看得見又摸得著的薄霧,誰都不會主動先去打破這層薄霧,他們也清楚現在要是打破這樣的薄薄霧靄那就是代表著一切的結束。

第 20 章

八月末的天很熱,都市的樓宇外牆懸掛著遠看如蜂巢的無數外掛空調機箱,這些由現代人發明為改變著四季的東西在製冷的同時也往外散發著熱氣效應,讓人有著生生不息的錯覺。

今年的雨水比記憶中要偏少,下不下雨對經濟型都市的住戶們而言從來就不是大議題,反正只要轉轉水龍頭就會有水流下來,都市人有著傲慢的心認為關心下不下雨那是鄉村農民該想的事情,是呀,只要上一趟超市就能買到在品質優良的米麵,誰管那些個風調雨順土的掉渣的老話呀。

城市的八月是生活、生長在這裡的女子們爭相鬥豔的季節,炎熱的太陽沒有讓人潮有任何停滯。道路上湧動著車流,街道邊湧動著逛街、旅遊的人群,沈文華就只能是在每天上下班的時間從計程車窗往外看看外面的街道,車窗外的街道繁華中透著奢侈,裝飾華麗的店面似乎充滿了無盡的活力。以犧牲市場換取技術,以犧牲環境換取超前的生活消費指數,以國家的原始產業換取外匯提高儲備,以提高千萬學子的學費來拉動消費內需,這樣的政策讓全國每年的GDP增長率都標榜在百分之七以上,這些政策到底犧牲著的是什麼?環境?市場?不,是人心。

早晨的太陽下,街道上每個行人來去匆匆。川流不息的街頭湧動著活力四射的年輕人,他們都專注著櫥窗裡的華服和流行的曲線,每個人都生活在自己圈子的範疇中。國家人口是越來越多,摩肩擦踵的大家在物理距離上離得如此的近,心靈卻像是化學反應一樣離得如此之遙遠。

送孩子們到了張揚的爺爺奶奶家門口,放下孩子們,沈文華立即上班,確實快要遲到了。

法定的工作時間對於在實驗中得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沈文華而言是短暫的,舒展了腰,動動僵硬的頸脖,大家都開始有點躁動,看看時間,下班的時間就到了。

沈文華不想回去,或許,他是該搬出去,和張震這樣曖昧的同一屋簷下也不是道理。沈文華有了主意,買房吧,他也不小了,總歸得有自己的家,等這個專案完成有了效益後,公司允諾的提成款一到位就買房吧。

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沈文華打了電話給張揚的奶奶交流一下孩子們今天的表現。得到的居然是孩子們居然還在爺爺奶奶那兒,怎麼回事?張震沒有去接孩子們?張震又出差了?這下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了,把一些資料帶回出慢慢看看吧,跟值班的助手交代好了,立即去接孩子。

一看到來領他們的沈爸爸,孩子們爭先恐後的把今天寫的大字和畫畫老師那學的畫給沈文華檢查。看著被孩子們包圍著的沈文華,鄭老頭羨慕的要命,今天兩個孩子特別乖巧,童稚的小臉上散著認真的神態有著不多見的執著,看著這樣的好孩子,鄭老頭很安慰,好好教育一定是祖國的好花朵,這樣的孫子要是他們鄭家的種就好了,要是這樣,他少活二十年也甘願呀,羨慕著的同時多多少少也在心裡埋怨著新老伴兒,最近她忙前忙後的為張震找物件,怎麼也不順便想想鄭庭軒?到底是隔著血脈。

看看孩子們今天寫的大字,確實很有進步。今天的孩子們的表現讓有點疲憊的沈文華很滿意,身體上的疲憊被精神上的滿足給充盈起來。在計程車上,張揚還給沈爸爸表演了一段口琴,是跟畫畫老師家的大哥哥那兒學來的,張揚吹的是斷斷續續的不連貫,沈毓也吹了一小段,沈文華很是詫異,這可是聽張揚、沈毓第一次吹,是沒有什麼曲調的韻味,但也不構成噪音感,孩子們東吹一下西吹一句的很快樂,自己發現自己所喜歡的東西,孩子們有著要去做得更好的動力。

轉念間,沈文華特地讓計程車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