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先打傷他們中一位再說!
簡鵬心中千迴百轉,一時間卻想不出什麼解勸之方,就在雷剛行至自己身旁之際,情急之下,不禁伸手抓住了雷剛,道:“雷兄,你可否暫時忍耐一番……”
這等時刻,雷剛哪裡還忍耐得了?只見他雙目一瞪,大聲道:“簡兄閃開了……”
一轉身,掙脫了簡鵬之手,仍然向那呼延侗行去!
就在雷剛離那三位老人尚有五尺距離,突然,石承先飛身躍了過來,向雷剛大聲叫道:
“雷大叔請止步!”
別人說話,他可以不聽,但石承先說的話,他卻不能不聽,當下果然停下身來,皺眉接道:“公子,老奴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生死事小,弱了老主人的聲望事大啊!”
石承先微微一笑道:“大叔,以一敵三,你老可決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雷剛縱聲大笑道:“不妨事,老奴如是死在三名一代高手圍攻之下,那也是十分痛快的事,公子莫要阻攔了!”
石承先搖頭道:“不成,大叔死不得!”
雷剛一怔道:“誰說老奴一定會死呢?”
石承先忽然笑道:“小侄說的!大叔如是不聽小侄之勸,那就是死定了,而且……”
雷剛接道:“而且什麼?”
石承先道:“誤了小侄的大事!”
雷剛呆了呆,道:“誤了公子大事?什麼大事?”
石承先道:“報仇的大事啊!”
雷剛聞言,頓時臉色一黯,道:“真的這等重要麼?”
石承先道:“大叔,小侄今後報仇之事,仰仗大叔之處極多,何況當日目睹大變之人,到如今為止,小侄也只見到過大叔一人呢?”
雷剛忽然沉吟了一陣,道:“不錯,老奴還不能隨便死去,否則老主人就要沉冤莫白了!”
石承先道:“大叔答應了?”
雷剛長長一嘆道:“老奴想通了……”
石承先雙手抱拳,激動的向雷剛長長一揖,道:“大叔請退下,這兒的事,由小侄處理!”
雷剛雖然不願,但因心有所慮,只得搖頭一嘆,緩緩向後退去,口中接道:“公子小心啊!”
石承先道:“水侄知道……”
忽然掉頭向呼延侗拱手為禮,笑道:“老前輩請了!”
呼延侗白眉一皺,道:“小娃兒,你可是代那獨臂老兒出頭的麼?”
石承先聽得心中有氣,暗道:“他們自從現身,就是一付高高在上的神情,對咱們同來之人,彷佛連姓名都不屑一問,這等自以為是的人,實是應該受些教訓……”
心念轉動之間,口中應聲笑道:“是又如何?”
他說話的神情,倒也謙和,但這句話中的含意,卻又十分強硬,只見那呼延侗雙目精光陡現,不住的在石承先身上打量了半晌,竟是點頭大笑道:“精氣內蘊,神態清奇,果然是一付練武的好胚子!倘得名師指點,十年之內,不難成為武林第一高手……”
他目無餘子,是以這番話雖然說的聲音甚大,但仍然有如自言自語一般的口氣。
五行樵子麥衝忽然接道:“不錯,這娃兒資質之好,百年難得一見,大哥如是有惜才之心,何不將他收歸門下,作我們的衣缽傳人呢?”
呼延侗沉吟道:“美質難求,這娃兒果然有資格承受你我衣缽,不過……”
麥衝道:“不過什麼?”
呼延侗搖頭道:“此子未來成就之高,決非你我所可望其項背,如果咱們收他為徒,那是糟塌了他了!”
石承先暗道:“此人倒也還有自知之明!”
麥衝聞言,怔怔的道:“大哥的意思,是咱們不配作他的師父麼?”
呼延侗道:“愚兄正有此感!”
這時,紫霞劍叟張耀忽然哈哈大笑道:“大哥,合咱們兄弟三人之力,武林之中,還有人強得過麼?大哥眼看這等上佳弟子,竟然猶豫,倘是他被別人收到門下呢?豈不更糟塌了這塊璞玉?”
呼延侗道:“三弟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咱們還得先問問這娃兒!”語音一頓,向石承先笑道:“娃兒,老夫呼延侗,武林朋友叫我一聲天雷神翁,你可曾聽說過?”
石承先心中暗笑,口中卻道:“老前輩大名,如雷貫耳,晚輩心儀久矣!”
呼延侗臉上有了喜色,指著身邊灰衣老人和藍衣老人道:“這是老夫結拜的二弟五行樵子麥沖和紫霞劍叟張耀!”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