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總算找到了一絲線索了!”
齊逖也吁了口氣,道:“是啊!那藍羽的一身武功,是否傳自掌門人親自指點呢?簡兄,這一點只怕還待我們費上一番心血!”
簡鵬道:“那是自然!”
石承先聽得兩人對答之言,心中暗道:“原來他們也不知道那藍羽身懷九大魔功的武學啊!看來那天香門的掌門人,對這兩位老人也不算怎麼放心的了!”
尋思之間,耳中卻聽得齊逖恨恨的跺腳道:“簡兄,咱們在天香門中,似乎變成了客卿啦!”
他原來想說,掌門人既然親自指點過那藍羽的武功,而藍羽的地位,也不過是中州分壇的一位護法,足可見自己等人在掌門人眼中,是如何的不被重視!
但他的為人,向來甚為自大,這等滅了自己豪氣的話兒,當然說不出口來,所以,只是自找解嘲一般的道出客卿二字!
簡鵬點頭道:“不錯!咱們過去以為掌門人對我等給予重任,必是推心置腹之想,全是錯了!”語音頓了一頓,掉頭向石承先道:“賢侄,那藍羽可曾跟你談過有關他習練魔功的事?”
石承先道:“沒有!”他忽然想起,那藍羽在被自己驚退之後,走不多遠,就被人制住了穴道之事,立即一笑,接道:“簡叔,小侄又想起來一件大事了!”
簡鵬聞言暗道:“這孩子到底年輕,許多事若不觸到重要關節,他總是容易忘記的……”
但口中卻是接道:“什麼大事?”
石承先道:“藍羽先是被人制住了穴道,才被小侄逼的領來這太室峰頭,拜見你老的!”
簡鵬道:“這是怎麼回事?賢侄快說清楚些!”
齊逖更是大大變色道:“誰制了他的穴道?不是你下的手麼?”
石承先道:“不是小侄,那藍羽在少林初祖庵被小侄驚退,出外不遠,就被人點了睡穴,並未傷害於他!小侄卻解了他的穴道,並勸阻了少林僧侶對他報復!所以他才應允陪同小侄來此!”
簡鵬道:“原來這中間還有如此曲折麼?賢侄可曾發現那制住藍羽穴道之人是誰?”
石承先道:“沒有!”
齊逖抓頭道:“奇怪!”
簡鵬道:“齊兄可是有什麼發現麼?”
齊逖道:“發現倒是沒有,只不過兄弟覺得那人既點了藍羽穴道,必然是為了助那少林僧侶的了!”
簡鵬道:“有此可能!”
齊逖道:“但他為何不傷藍羽?這不是奇怪麼?”
簡鵬笑顧石承先,道:“賢侄,你問過藍羽沒有?”
石承先道:“問過了!”
簡鵬道:“他怎麼講的?”
石承先道:“他也不知道啊!”
齊逖道:“胡說!穴道被人所制,難道連那人是什麼樣子,他都不曾瞧到麼?”
石承先道:“據藍羽告知,確是如此!他根本連怎麼被人點了穴道,自己都完全懵然不曉!”
齊逖呆了一呆,道:“這怎麼可能啊……”
簡鵬沉吟道:“賢侄,如照藍羽這等說法,那人的武功可是高出藍羽甚多了!”
石承先道:“小侄也是這麼想的!”
簡鵬道:“賢侄當時可曾察看了附近一帶?”
石承先道:“察看過了!未留一絲痕跡!”
簡鵬一時之間,卻也想不出其中道理何在,怔怔的道:“這事果然不尋常,唯一可以解釋之處,那就是此人有著相助賢侄之心,但卻不想讓賢侄知道!”
石承先道:“小侄初離師門,除了雷大叔和雷大嬸以外,可謂別無相識之人……”
餘音未已,齊逖忽然頓足道:“老夫明白了……”
簡鵬接道:“你明白了什麼?”
齊逖道:“那人不但是要在暗中相助石賢侄,而且,八成連適才那張紙條,也就是此人所留!”
簡鵬一怔道:“何以見得?”
齊逖道:“兄弟相信,那能夠尋來這嵩山石洞之人,除了本門弟子而外,除非是有人帶路,否則,任他何等聰明之士,只怕也想不到在這太室絕頂有一處石洞吧!”
簡鵬道:“不錯,非是本門之人,果然不易找來!”
齊逖道:“這就是了!那人必然在點了藍羽穴道之後,並未遠離,於是就跟在石賢侄和雷兄身後,趕來此處,留下了字條……”聽他說來,也果然甚有道理!
但簡鵬卻淡淡一笑道:“齊兄,還有一件事,可惜你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