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是在做獅子大開口的準備工作呢,弱弱地問了一句,“我是醫生,要不我幫你治療一番?”
“哼!誰知道你是真醫生還是假醫生,要是下毒害我怎麼辦,我毀了我英俊的鼻子,不能把命也交給你吧!”傷者大呼。
江城不高興了,剛剛趕路一直講甩棍弄成一節一節的短棍,手一揮,甩棍回來了,順勢往地上一頓,“喲,那你倒是說出個道道來,你不說我怎麼賠償?”
江城說完發現現場情況很是詭異,觀眾全部消失了,就像突然蒸發一般,驀地消失!再看傷者,如今哪裡還有囂張得瑟,索性縮成一團,裝暈!
江城不解,他不否認剛剛甩棍頓地那一下重了點,如今隨手拔了起來,但也不至於嚇壞這些人不是?所以他俯下身,“哥們!別裝了,氣息能那麼風搔那麼均勻,想不想真的一睡不醒?我可以實現你的願望哦!”
“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要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很多理想沒有實現,大人手下留情!”一個敏捷的翻身,傷者已經跪在江城面前,搗蒜般地磕頭。
“鼻子沒事?肋骨呢?”江城雖然詫異對方突然的轉變,還是調侃了一下。
“沒事!沒事!都是我裝的,我第一次,絕對是第一次!求放過!求饒命啊!”聲音有幾分驚顫,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疼痛感”。
“好了,先別磕頭,回答我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做這種事?還有,那些人為什麼都跑了?”江城玩味地看著傷者,手杵著甩棍,目視而問。
傷者恐慌地看著江城,只敢用悄悄看,不敢直視,喏喏回應,“我叫張小剛,家住雲離縣旁永湖鄉,雲離縣鬧了災荒,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