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跟著齊少聰的女人,他非拉到他車上幹嘛?
他不是習慣首先拿拳頭解決問題的人,今天他這是怎麼了?車廂裡,靜悄悄的無聲無息,他想了很久終於為自己找到了理由。齊少聰那樣一個衣冠禽獸,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蠢到逃不過他的誘惑,但不應該是她!
這個滿嘴‘最底限的道德觀’、一迭聲評價別人在‘感情上是徹頭徹尾的loser’的、自認為是最清醒理智的女人,卻弱智到自己落入齊少聰那個敗類的桃色圈套,這簡直比安排美羊羊嫁給灰太郎還讓人無法接受。
“說話啊!”
一腳剎車踩到了底,終於,鍾蕾‘啊’的一聲慘叫,撞到了車子儀表臺右側飾板上。
捂著腦袋,她恨恨抬了頭。就在半個小時前,她還在為了他的兩千萬在上演無間道,半個小時後的現在,他卻不屈不撓地生平第二次害她把額頭撞破。做人,需不需要這麼執著?她的額頭形狀飽滿、寬窄適中,到底哪裡讓他看不順眼?
這個晚上,鍾蕾一夜沒睡。
前二分之一的夜,她總是徘徊在後悔與不後悔的邊緣。在他車上的時候,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沒對他說一句話。
那一刻,她從儀表臺的飾板上暈乎乎抬起頭,他下意識地探過身子瞧她撞得怎麼樣,她和他,只隔了十公分的距離,近得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自己,還有,聞到對方的呼吸。
她的眼睛含了露,帶著憤怒與委屈;他的眼裡有關切,可是隨即卻轉化成了理直氣壯的責備。
世界上,沒有不識風情的女人,只看你有沒有用心去發揮自�